刘氏凝着她惨白的小脸,心疼得要命,却也不得不冷硬着心肠,做出惩罚。
“四蜜斯真是太率性了,将军的号令,她也敢违背。”
中间的下人,亦是在低声窃保私语。
云鸾抬头眼底掠过几分歉意看着刘氏:“母亲说的是,我的确做错了事,没有顺从父亲的号令诚恳在府内禁足。母亲要罚我,我绝无二话,甘心领罚。”
现在,她身上穿戴的这套衣服,非常精美华贵,不像是将军府的制造,她也几近没见小四穿过。
现在云鸾违背将军号令的事,已经传遍府中高低,她若不作出惩罚,能够难以平复府中民气。
萧廷宴想着,心头划过一丝非常,他的眉头不由得悄悄一皱。
云鸾低头一瞧,不由得微微一怔。
云倾有些无法地感喟一声,她悄悄的扯了扯二嫂的衣袖,二嫂却有些怔愣地看了眼云鸾身上的衣服。
“你父亲明显禁了你的足,你却擅作主张出府,不把你父亲的号令放在眼里。云鸾,俗话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如果明天不罚你,我今后还如何办理偌大的将军府?”
二嫂点了点头,当即便将之前产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和刘氏说了。
刘氏满心都是怒意,并没有重视到云鸾非常的神采,她冲着云鸾厉声斥道。
恐怕方才这一跪,就能让她当即昏迷畴昔。
还好方才宴王让她服用了一碗汤药,阿谁汤药的结果比她设想中强多了,要不然她身染重风寒,底子不成能支撑到她复苏到现在。
刘氏气得,砸了好几个茶盏,心急如焚到了极致。这个女儿,可真是她的朋友,一天到晚都不让她费心,真是要活生机死她啊。
刘氏眸光闪动,丢脸的神采,这才和缓了几分。只要这个朋友内心真的放下了睿王,那她就没甚么好担忧的了。
她也明白,喜好一小我,可不是说健忘就能健忘的。十多年的喜好,哪能转眼就不喜好了呢。
云鸾当即便敛回思路,她自知理亏没有半分抵赖,老诚恳实掀起衣裙跪了。
云倾看着冰冷的地板,又瞥了眼云鸾薄弱的身子,她眼底掠过几分担忧,低声劝刘氏:“母亲,小四还病着呢,地上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