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她额角刹时滑下一排黑线。徐哥的伤比你重,有甚么值得夸耀的,是想表白李哥你技艺比他好么?
见过直白的,没见过直白起来还这么平静的。
安安一阵无语,在这类炽热的谛视下,她明白,点头就是死路一条,因而非常灵巧地点头,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啊。”
安安眨了眨眼睛,他的舌头猖獗地在她的口腔里舔舐着,然后缠住她的小舌狠狠地吮吻。她尝到了他嘴里的酒味,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不由蹙眉,一双小手在男人的宽肩上悄悄拍打,含糊不清道,“有点疼……”
“封家的女仆人如果连根基的侵占自保都没法做到,这会是个天大的笑话。”他淡淡道。
田安安被口水呛住了,捂着胸口狠恶地咳嗽起来,瞪着他满脸惊骇:“封先生,我、我俄然又感觉没吃饱,筹办再吃半碗!”
封霄放动手里的文件,抬眸觑一眼她面前的小碗,“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