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来回的擦,那样细菌会轻易进入的。
“也不是看年龄,叫风俗了,就一向这么叫着了。”
“那你是不是要我再归去?我坐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跑来这里,不是听你训我的啊!”
我不放心,站起来本来要出去呼吸一下新奇氛围,还是忍不住叮咛了一下,薛虎头也不抬说,“放心吧嫂子,这点伤,我们完整能够的……”
……这是威胁啊!
拧开了碘酒的瓶子,用洁净的棉签沾湿了,悄悄的在他的腿部伤口,渐渐的由里到处,转着圈往外擦。
“没事。小伤罢了。”
我来另有错了吗?
走了出去,外头晃着的十几小我中,有两个看了看我,就一脸笑呵呵的晃了过来讲,“嫂子,我是马一,这是老梁……头儿现在没事了吧?方才嫂子没来之前,头儿那神采好丢脸,说甚么都不让包扎伤口,也不去病院呢。”
裤腿开了,内里露了肉……是被山石划破的血肉。
天还不太冷,山里气温顶多算得上风凉。
从速又谨慎了一些,“薛虎是你的人,我才放心跟他来的。这要换了别人,你觉得我傻吗?我会等闲出来?”
到了近前,十来小我几近全数都转过身来,眼睛亮亮的看着我……这高大上的存眷度,刹时有了种万众谛视,走明星地毯的即视感。
最超码的自我防护认识还是要有的。
半晌,仿佛是挨完了训,薛虎一脸灰溜溜的过来又说,“嫂子,头儿让你畴昔。”
我顿了顿,“我来也一样。消毒甚么的,我看爸弄过,这些我都会的,我也不会弄疼你。”
虎子就是薛虎。
两人面面相觑,从速给我说一声抱愧,麻溜的小跑步畴昔。我看着那边,小小的行军帐,围着约莫十几小我。全都是迷彩装,一时目炫,也看不到哪个是燕丰,不过听到他方才的声音,晓得他还活着,顿时又松了口气。
哎!
“不消,就他来。”
薛虎愣了一下,我赶快说,“还是我来吧,女人还是比汉仔细心的。”
我一哼,部下就忍不住一重,按着了他的伤口边沿,他的神采猛的就跟着抽了抽,我就晓得,这不是不疼,这是硬撑了。
燕丰不由分辩,眼睛淡淡看着薛虎,薛虎“啊”了一声,顿时就连连点头说,“好好好,我来我来……”
还是忍不住问一句,这么长的口儿,比我前次车祸的伤口也不小,当时我是很疼的,我还哭了……现在他也伤成如许,必定也很疼。
做人,是要懂事的。
“嫂子,用不消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