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话实说道:“过年前哪天来的我忘了。不过这个正月能够肯定没有来。”
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向来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放弃高考。
“有身?”郝舒梅的轻声细语却如同一个闷雷在我的头顶炸响,直惊得我将那两个字冲口而出。
我闭上眼睛细心回思了一下,自从我在高二那年来例假的时候插手了活动会,例假的确一向不太定时,但是也都是一个月会来一次的。【零↑九△小↓說△網】此次仿佛真的是起码从除夕今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除夕前哪天来的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一贯对这个题目并不太在乎。
“总不成你还等着金一诺高考完了?你能等,你的肚子能等吗?等他测验完你都已经7个月了,又是夏天,你想想你的肚子……当时候你该如何办?”舒梅急道。
“你来例假了吗?”舒梅又俄然转了话题。
我一下子吓傻了,喃喃地反复道:“如何办?奉子结婚?”
有身?如何会呢?我和金一诺就有一次呀,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就有身了?如何就一次就会有身呢?
我正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我没来例假跟金一诺有甚么干系,舒梅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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