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话是甚么意义?”青瑶感觉,公主仿佛话中有话。
这几天是秋收的日子。往年秋收,郡内官府并未几管,只需把百姓按律交上的粮食收仓便能够了。但本年的景象分歧。东郡外,各地皆因水灾、虫灾,百姓颗粒无收。固然商王已经命令,各地开仓放粮。但是因为受灾面积过大――几近全部商国,触及的百姓浩繁;灾情尚不明朗、悲观,有减轻之势;存粮有限。在其他郡县只要出粮没有入粮的环境下,东郡的秋收显得尤其首要。以是,从收割之日起,清然、逯也、长鸣就各自带人,守在田间,卖力监督、措置各项事件,从早忙到晚。王府里就只剩下公主、青瑶和几个侍卫。
清然固然不肯做这个王子,可本身还是商国的子民。商国有难,他又怎能视若不见,置身事外。
青瑶迷惑地看了眼公主,去煮茶了。
清然坐到了紫陌的床边,在夜色中,悄悄地看着睡着的于紫陌。不管今后,他能望着于紫陌几年还是几十年,现在,他只想悄悄地看着她。看着她,他能健忘心中以是的滋扰。
公主一贯不喜好雨天,因为她感觉下雨湿冷黏腻。天空的色彩也欠都雅。她从未在乎过一季下几场雨。如何明天……“第6、七场吧。”青瑶回想了半天,不肯定地说。
“本来是第七场了。”青瑶不明白公主的意义,莫非今秋的雨和本年的气候一样有古怪?
地脉之事,多亏紫陌及时发觉,大胆措置,还种出具有奇异力量的桃树,才保住东郡地盘,让东郡的粮食普通发展,百姓不至于挨饿。本年商国大旱,恐怕也多亏桃树的力量,才气使东郡免于此难。
内里停了半晌的雨,又沙沙地下了起来。清然固然看不到内里银色的雨线,却能清楚地听到细雨落到内里花树、窗棂上的声音。
“没甚么。”于紫陌没有多说甚么,只是奉告青瑶,“去煮壶茶来吧。我还要再看一阵。”说完,她的目光又落到了桌面一向展开的布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