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了几页,饶是他千锤百炼,也气得目眦尽裂,浑身颤栗。
凤翔空拿过供词,低头细看。
巴甸一脸无法和悲苦,哑得声音道:“对不起,凤将军,我实在熬不住酷刑,只能招了。你也认了吧,起码不消蒙受酷刑……”
关直不过十六七岁,竟然这么会演戏?
因为这个原因,凤翔空与巴甸打过交道,但绝对没有伶仃或暗里见过面,更没有谈及任何违法犯法的事情。
尚国与费国事敌国,本不该包容巴甸,但尚国当时正处于内战当中,皇子们都不想横生枝节,加上巴甸已经离开费国皇室,并向尚国上缴了一笔数量不菲的庇护费,还向尚国流露了一些费国的奥妙,以是尚国并没有难堪巴甸,只是将他圈禁起来,让他在必然范围内活动。
凤翔空压下震惊:“臣只认得两个。一个是臣的亲兵小关,另一人是费国八皇子巴甸。”
几名侍卫押着六七小我进殿。
顿了顿,他道:“和远,将证人签书画押的供词交给凤将军过目,而后再交给其他大臣看看。”
面对凤翔空的瞪眼,巴甸苦笑不已,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股“东窗事发,无法投降”的意味。
一年多前,巴甸因为与父王的妃子私通,被逐出费国,一起流落至尚国。
他说得掏心掏肺,无法之极,仿佛正在接受着庞大的心灵上的痛苦。
说着他跪下来,冲凤翔空叩首,哭着道:“将军,转头是岸,您莫要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