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娘娘,”胡儿不紧不慢的道,“你的宝贝儿子快撑不住了哦。”
胡儿倒是浅笑:“娘娘稍安勿躁,另有一小我没来哪。”
“看来你是冥顽不化了。”胡儿冷冷的说着,敏捷的将婴儿的襁褓扯开,剥得婴儿只剩下薄弱的肚兜,“这么冷的气候,你感觉你的儿子能撑多久?是你的人先被杀光,还是你的儿子先冻死?”
婴儿的哭声弱到听不到了,燕嫣的确要疯了,终究说出来:“我甚么都承诺你!你从速给孩子包上衣服!”
燕嫣咬了咬牙,命令:“杀了这些狗主子。”
“他只是一个婴儿!”燕嫣的声音微微沙哑,“你竟然要对一个婴儿下毒手,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她不信赖何一个普通的女人能对一个几个月大的敬爱婴儿做出这么残暴的事情来!
“你、你你你这个、这个……”燕嫣半晌后才气说出半句完整的话来,“你敢!”
1244决胜的底牌
胡儿将扯散的襁褓慢悠悠的裹上:“顿时将你的人全数叫出凤华宫,让他们承认他们试图暗害皇后!”
燕嫣顿住了,不敢再向前一步。
燕嫣说不出话来。
她的目光闪动,神采阴晴不定,在内心缓慢的思虑着:如何办?到底如何办?
胡儿敏捷退到湖儿,伸出双手,将手中的婴儿放在湖水上面:“你谨慎哦,别吓到我哦,要不然我手一抖,你的儿子掉进水里,那就非死不成了。”
她身后的那些侍卫从三面包抄住胡儿,虎视眈眈的,却不敢上前。
接下来的事情如何措置,那又是宫里的一个奥妙,外人不得而知,只是几天以后,宫里传出动静:费国刺客企图行刺皇后,却在偶然间殛毙了皇子,燕妃哀痛过分,决定削发。
“我有甚么不敢的?”胡儿淡淡道:“又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皇上和皇后的孩子,我管他死活。”
她手中有玉玺,有皇后让她代皇后措置后宫之事的懿旨,但皇后不在宫里的事情仍然是个奥妙,那道懿旨就不便拿出来,并且她没有皇后的令牌,身份也远在燕嫣之下,想直接对燕嫣脱手,以她现在的处境还是有些难了。
短短时候,婴儿的哭声已经转弱,四肢已经不动了,明显是冻僵了。
做了这统统的胡儿,并不严峻,也不惊骇,她也是经历过腥风血雨和内宫厮杀的,如何会等闲惊骇和畏缩?
胡儿死了不要紧,但她手里的孩子掉入湖中,那就真的非死不成了,再快的速率就没法救。
也在而后,偌大的后宫再也没有别的妃子呈现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