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说着:”姐姐这一起辛苦了。”
那菊花倒是用金色丝线绣成,极其的打眼。便是那马面裙前面光滑的马面上也是以暗红绿彩线绣着折枝菊花。
纪氏携了简太太的手,一向到了正房明间里的罗汉床上坐了下来,而后一叠声的叮咛着丫环上茶,拿攒盒。
沈妈妈承诺着去了,不过半柱香的工夫儿就返来了。
她庶妹纪氏正在垂花门那边等着她,远远的见到她们,立时就快步的走了过来驱逐着。
主张一盘算,她便又对沈妈妈叮咛着:“你去妍姐儿那边瞧瞧,问着她明日筹算穿甚么衣裙,梳甚么发髻,戴甚么金饰?虽说老爷一年的孝期是没过,但也不能穿的太素净了。还是你去替她掌掌眼,我放心些儿。”
再是一看旁侧坐着的简太太,崭新的袄裙,清楚是亮丽的直打眼,可即使她是这般决计的打扮过了,可毕竟还是被纪氏给比下去了。
纪氏这时倒是看着简清和简妍,而后转头笑着问简太太:“这就是清哥儿和妍姐儿吧?好一对金童玉女,长的倒和那画上的人似的。”
陶嬷嬷对着简太太屈身行了一礼,而后不卑不亢的说着:“太太好记性。奴婢恰是。”
堆栈内里早就是有肩舆在侯着了。一行人上了轿,朝着徐家解缆。
纪氏倒是没有发觉,仍然是带着简太太和简清简妍往前走,进入了荷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