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我说,这绫袜你竟是不消送的。”卫姨娘端了水曲柳小炕桌上放着的茶盅,喝了一口内里的茶水,淡淡的说着。
“何意?”卫姨娘嘲笑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茶盅,抬眼望着徐妙岚。
徐妙岚还是没听明白卫姨娘的意义,只是低声的说着:“我做了绫袜送给祖母,原不是想着让她对人夸奖我的针线的,我是想着......”
本来来的此人是二房独一的哥儿,徐仲泽,也是卫姨娘所出。
“我如何生了你如许甚么都不懂的女儿?”卫姨娘很有些恨铁不成钢,“提及来你都是十四岁的人了,如何这么十几年下来,你竟是都没摸清你祖母是个甚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