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她眉儿就是个不幸虫,一个被兄嫂狠下心买到花楼去的不幸虫,如不是在花楼偶赶上这个孟浪成性的衅家大少爷,她说不定现在还在花楼被一群臭男人作践。
“恩……”眉儿媚眼柔情,娇滴的拉长了吟声,纤滑苗条的双腿更是死死缠绕着男人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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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雪笑弱弱的收回脚,喜帕下的小脸有些难堪。
“咳咳。”衅文昌咳了几声,昂首在她身边低声提示着:“此次可都措置好了。”
“爷,我是你的小梅花啊,方才是因为腿抽筋了,以是……您不会见怪吧。”冉雪笑眼眸一挑,指尖捏着鼻子,说出的话听起来带着一丝哭腔。
“呵,梅花美人”衅文昌摸着下巴,脑海里险恶的动机一闪,嘴角邪笑更深了三分。
想想有甚么不成能的,哪个女人跟本身后,不是叫的惊天动地。
衅文昌刚想开骂,却未推测扶他起来的婢女生的如此清灵,那柔嫩的小手扶着他的手臂让他浑身舒坦极了,喉咙一阵吞口水的声音,某处也垂垂因为服下的药物加女子身上那股淡淡的暗香立马肃立起来。
刺眼一看,定觉得又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战役。
“少爷有何叮咛。”一名青素衣婢女垂着头走进房,朝他俯身。
咯吱一声
腿抽筋?
终究又速战持久的完事了。
“够恶心。”冉雪笑明丽的大眼中充满了鄙夷。
在话语刚落,房门便被人从外开起。
酥麻娇滴的叫喊把他从思路中拉拢返来,衅文昌阴柔的脸上挂着孟浪的笑意,手指轻浮的勾起她美好的下巴,轻声哄着:“乖,等爷早晨在好好疼你。”
“爷,你吓到人家了。”冉雪笑活络一闪躲,娇小的身子缩在了另一头,那决计装出来细致的声音听得衅文昌又一阵心魂泛动,也未发觉仿佛有些耳熟。
呃!
“爷真好。”眉儿早看中了朱紫阁里的一套金饰,现在衅文昌发话,她心中甚是欢乐,玉足轻踮起,柔唇在他脸上印下香吻。
“少爷,奴婢先扶您坐下喝口茶吧,再去揭新娘子喜帕。”这位婢女还不是普通的强势啊,不等衅文昌发话,就直接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可又能如何呢?
悲惨的遭受让她晓得了如安在大宅中糊口下去,在榻上更是给足了男人虚荣心,可好景不长,现在却来个小的,这清楚是对她的职位极其的伤害,不管如何,她都要使出浑身招数留住这个软货!
衅文昌嘴角勾画起一抹邪笑,想到念念不忘的小梅花就忍不住感受一阵心神泛动。清了清嗓子,摆摆手说道。“下去吧,此次爷玩欢畅了,自会给你赏。”
“把新娘子的喜帕给本少爷揭了。”衅文昌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喘呼呼的身子,心机全放在想上又怕的新娘子身上,声音特粗凶道。。
“人都滚去那里了。”心狠恶的沸腾着,直接对外一声吼。
“好了,今儿爷没空陪你,本身玩去,他日再来陪你鸳鸯戏水啊。”衅文昌邪气的捏了下女人胸前的饱满,嘿嘿一笑,回身朝外走去。
“嗷嗷嗷…”他学狼崽子还学上瘾了,见美人好怕怕的撒娇儿,眼睛一红,又一声自以为充满野性的狼叫脱口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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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正在做曲线活动,汗流满面的或人头一抬,脑海里闪现出前几日出游遇见的小梅花,暗香可儿,直接迷入贰内内心去。
没想到府上另有他没发掘出的美人儿,彻夜不管是小梅花还是这个婢女,他照单全收,一个不误。
“少爷,喝杯茶降降火,奴婢这就去揭开新娘子的喜帕。”她搀扶着眸子子就差没掉下来的男人坐了下来,纤细的指尖围着茶杯口饶了一圈,小脸上弥漫着甜笑将茶水放在他手臂旁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