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焚了一柱百草香,拿了鹿骨刀,口念虫诀,拖着禹步,脚迈北斗天罡,绕着白盐快鼠来回走了七圈,鹿骨刀上插了个祭天使虫符,鲁蛤蟆留有一张,仅此一张,我举鹿骨刀向天,使虫符无火自燃,于此同时,黄表上的白盐快鼠也无火自燃,那火是七星虫火,色彩湛蓝,白盐快鼠涓滴没有痛苦,就像在火中睡着了普通,在黄表上闭眼而卧,斯须之间化作灰烬,身上独一那根猫毛没有燃烧,那毛是我插上去的,不属于白盐快鼠,快鼠仍将那根毛还给了我,我将猫毛拾起来,用黄纸包好,收在百宝囊中。
分歧的虫祭掉今后会收成分歧的虫法,白盐快鼠以盗为纲,以其祭天以后,这符有盗窃精气神之效,白盐快鼠以速率著称,他身后演出的虫法,却能将人变得懒洋洋,行动、思惟、心机活动都会比浅显人慢很多。慢到不成思议的境地。
我同意道:好主张!就这么办。
介于往先性命断送无数,不如将白盐快鼠捐躯,以救百姓,死一鼠而活世人道命,也算死得其所。赶虫人弃取之间,当以性命为纲领,同类且不相悯,谈何珍惜生灵。惜一鼠命而任由江湖祸害丛生,非大丈夫处世。
面对白盐快鼠,我最为惭愧,以其祭天堪堪降住虫孩,拿小鼠之命,换来我们三人安宁,一场命账,不好清还!
黄金童和林慕蝉远远的走了返来,路上话音不对,等他俩走到切近,我问道:如何样?可还顺利?
固然白盐快鼠的尸身并没有留下,却留下了一根猫毛,立一个衔蝉鼠冢,鼠的宅兆却埋着一根猫毛,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赶虫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