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夕辞想要辩白,却发明一句话也辩驳不了,她与云墨逍本就是两情相悦,可在风隐面前总会有被捉奸在床的心虚,让她非常尴尬。
“你没资格在这里指责我!”风隐眼中旋起一阵疾风,转刹时又隐了下去,笑意冰冷:“要想晓得我们之间的事,便随我一起去白夜泽吧。你不会回绝的,因为风没是如此地巴望归去,归去看一个她等了好久好久的人。”
“你干甚么!”白夕辞对他如此大庭广众地乱来有些愤怒,胸中的郁结之气却缓缓闭幕开来。
“啧啧啧,如何说我现在也算是你半个妻姐,你怎能如此对我。”风隐毫不粉饰眼中的对劲与张扬,让云墨逍更觉心寒。
她将脸埋在云墨逍胸前,忿忿地骂道:“你无耻!”
说罢,没等白夕辞回应,他便将她拦腰横抱起来,惹得她一声惊呼,忙抗议道:“快放我下来,这让人瞥见了多笑话!”
白夕辞唇色发白,紧咬的牙关传来阵阵血腥味,蓦地又一阵眩晕袭来,竟是整小我都要栽了下去。
“那又如何,我抱我的娘子管别人何为么?”云墨逍看着白夕辞严峻羞赧的模样邪邪一笑,似是用心要逗弄她普通,大踏步向前走去。
她仓猝移开视野,每次对视都被这张面庞迷得七荤八素,不知本身身在那边,昨晚更是入了魔怔般沉湎,义无反顾。她悄悄骂了句没出息,可在云墨逍面前仍然拿不出半分气势。
她浑身一颤,咬牙站起来摆脱身后的臂膀,快步赶上了前面的风隐。
“你昨晚说的那些话我可都还记得,别想忏悔。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人,我只认定了你。”云墨逍轻挑剑眉,唇角微翘,降落的嗓音半是勒迫,半是温存。
俄然一阵眩晕,让她脚下一绊几乎摔下去,一双手从身后扶住了她,那清冷的声音无不充满担忧:“谨慎。”
昨晚一番折腾下来,云墨逍入体的寒邪倒是消弭得差未几,反而轮到她愈发地难受起来,再加上浑身高低的酸痛感,她早在心中骂了云墨逍千千万万遍,但是瞥见他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快些消逝在他面前。
而这边白夕辞又何尝好过,昨晚的事情实在难以开口,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云墨逍,另有一些顺从的启事连她也说不清楚。
“够了!”云墨逍拦腰将白夕辞拥入怀里,不知是对风隐还是对白夕辞低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