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逍的身形比霍柒寻略微高些,霍柒寻微微抬头与他谈笑,眼底是满满的信赖与欣悦。在一袭素雅白衣的霍柒寻身边,云墨逍那被风尘染得微黄的衣摆显得有些狼狈,而白夕辞却想起了那天他执剑挡在她身前的模样。
“白溪慈・・・・・・”霍柒寻如有所思地看向云墨逍。
戚凉烟沉吟了半晌,接着说:“也并不是,只是他的脾气有些古怪,除了掌尊,其别人都近不得他半分,或许与他特别的身份有关吧。”
“传闻・・・・・・”戚凉烟朝四周看了看,略带奥秘地接下去说:“秋长歌曾经是瑶华派的掌门,厥后瑶华与我们掌尊带领的最后的苍云剑派一战,瑶华败北分崩离析,苍云剑派今后名声鹊起,但是不知为何掌教秋长歌却仍然留在了飞云山,转而投入了我们苍云剑派门下。”
“你们有甚么招都放马过来吧,我白夕辞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能有一个安身之所已是期望,其他的非论如何,我都无所谓,还得感激你们!”白夕辞倔强地看着云墨逍与霍柒寻,实在这番话她内心一点底气也没有,但话已出口也由不得她露怯,内心一股气更是让她不肯低头。
“哈哈,夕辞你今后的日子可就・・・・・・”萧逐云在她身后幸灾乐祸普通地笑起来,还未说完便被霍柒寻截住了话:“小丫头,你的运气可不错,秋长歌但是不成多得的人才,除了我们俩,苍云剑派再无人出其右。”霍柒寻笑得满脸人畜有害,云墨逍还是那副清平淡淡的模样,但是白夕辞如何想如何感觉本身像是被一群人估客包抄着算计她能卖多少银子一样。
“凉烟,带她去换身女子的衣裳,然后送她到长歌那边,衣食住行遵循浅显弟子的标准安排,你操心。”云墨逍似是重视到了她的目光,对那女子说道。
云墨逍踱步过来,伸手一拉白夕辞肩上的衣物,广大的衣袍被拎起,白夕辞整小我当即像偷穿大人衣物的孩童普通瑟缩在此中。她反应过来,一把扯下云墨逍手中的衣料,愤怒道:“你做甚么!”
白夕辞皱起眉头:“真是古怪,苍云与他有如此深的恩仇,他为何要留下来?而云墨逍和阿谁掌教竟然也会同意他留下?”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如许把她护在身后了。白夕辞低头悄悄一笑,并没有瞥见云墨逍微微侧身投来的眼神与嘴角那抹温润的弧度。
“秋长歌是甚么穷凶暴极的人吗?”白夕辞想起萧逐云和白落尘的反应,不由得不安起来。
白夕辞讪讪地摸了摸鬓角:“他才不会奉告我,他向来都是变着法儿地整我!”说到这儿,白夕辞俄然想起之前缠着云落尘说的溪慈仿佛也是瑶华派的人,便又问道:“云・・・・・・掌尊是不是因为甚么女人才与瑶华派结下的仇怨?”
戚凉烟一边向前带路,一边与白夕辞聊着:“我叫戚凉烟,刚才看掌尊待你不错,如何把你安排给了秋长歌作弟子。”
“穿男装是为了自保,为了保存。可现在你已是我苍云剑派的人,我必定护你全面,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你。”
戚凉烟掩嘴一笑:“女人真风趣,哪有女人家还对峙要男人打扮的?”
这时,一名女弟子从殿后走了出来,月白的轻纱长衣轻巧地在空中上曳过,绣于其上的几朵流云也闲洒地飘飞,腰间一条素白腰带将广大的衣袍束起,一抹灵动的水蓝色环抱其上,更烘托出女子小巧姣好的身材,许是便利练功的原因,里衣不过及膝长度,暴露一双踏云长靴,洁净利落又不失清纯美好。
白夕辞的目光始终没有从那名女子身上移开,不得不承认苍云剑派的打扮洁净素雅又灵动秀美,特别是女子的打扮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白夕辞摸了摸本身身上略显广大的男装,心中有些欣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