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张晓兰把嘴凑到刘仁清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哈了一口气,悄悄说道。
在听完张晓兰的号令以后,刘仁清便乖乖地把眼睛给闭上了。
明天,他想多玩一会儿,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但是好不轻易才比及这么一个机遇,他可不想肉味都还没尝到,就被一只手给处理了。
再把羊毫拿来以后,张晓兰渐渐脱下了刘仁清的裤子。那羊毫固然有些烂,但它的毛还是很软的,加上张晓兰的伎俩非常高超,是以刘仁清非常享用。
沾完以后,张晓兰便用羊毫把那东西涂到刘仁清的那玩意儿上。刚一涂上,那大黄狗便把嘴凑了畴昔,用舌头猖獗地在刘仁清的那玩意儿上舔了起来。
刘仁清那么色眯眯地看着张晓兰,张晓兰倒是一点羞色都没有。像张晓兰这类身经百战的女人,别说只是让男人看那么几眼,就算男人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是不成能有甚么羞色的。
张晓兰确切是想勾引刘仁清,可她并不想让刘仁清这么快就到手。因为,一但刘仁清到手了,火气降下去了,她就玩弄不了刘仁清了。
张晓兰在走到那桌腿旁的时候,用心把裙子的下摆挂到了桌腿上的那颗钉子上。因为裙子的下摆被挂住了,以是当张晓兰再往前走的时候,她那裙子便被掀了起来。然后裙摆便从那钉子上滑落了,张晓兰的裙子也盖了归去。
就在刘仁清对即将产生的统统充满胡想的时候,张晓兰已经拿着一把麻绳过来了。
从刘仁清那伤势来看,这辈子,他应当是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张晓兰很清楚,这一次,她这祸闯大了。
从刘仁清那玩意儿的反应来看,张晓兰晓得他是快缴枪了。刘仁清毕竟已人过中年了,他那身子骨看上去也比较薄弱,张晓兰怕他缴了枪以后就再也立不起来了,便及时松了手。
张晓兰牵的这条大黄狗是刘仁清自野生的,至于那黄乎乎的东西嘛,还冒着热气,应当是刚出炉的。
待刘仁清闭上了眼睛,张晓兰便把手上那条红布套在了刘仁清的眼睛上,然后在他的后脑勺上打了个结,蒙住了他的双眼。
固然那裙子只是小小的掀了一下,但刘仁清的眼睛却看直了。因为在张晓兰的裙子被掀起来的那一刹时,刘仁清模糊看到了一些玄色。并且,刘仁清敢鉴定,那玄色的东西绝对不是布料。
“牲口,你们在干甚么?”就在张晓兰放声大笑的时候,李天珍的声音传进了屋。
“放心,很舒畅的。”张晓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刘仁清的裤裆里。张晓兰很清楚,要让刘仁清消弭防备,最好的体例就是用肢体说话跟他相同。
张晓兰完整没想到事情会生长成如许,她本来只是想戏弄、虐待一下刘仁清。没想到李天珍俄然返来了,更糟糕的是,李天珍把那大黄狗给吓着了,还得那大黄狗把刘仁清的那玩意儿给咬了。
“嗷”的叫了一声,然后在刘仁清两腿之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便拔腿跑了。
过了一会儿,张晓兰返来了,她牵着一条大黄狗,那大黄狗眼巴巴的望着张晓兰手中的小盘子,那小盘子里装着黄乎乎的东西。
在放手以后,张晓兰没有急着建议第二次打击,她去找了一只烂羊毫,这羊毫是刘大奎屋里的。
张晓兰的这一手,把刘仁清的欲火全都扑灭了。有了前次的经历,刘仁清这一次可就不想再忍了,他可不想再错过这个机遇。
是以,张晓兰娇滴滴的,用她那白嫩嫩的手掌挡住了刘仁清那满嘴黄牙,长满胡茬,充满口臭的嘴。然后娇滴滴地奉告刘仁清,让他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