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主,徐清风见的多了,乃至已经构成了安稳的思惟定势。以为就该那样,滴血、认主,一板一眼的,压根没想到阎小楼能给他整出甚么幺蛾子。
眼睁睁的看着殷红的血珠在布面上抹开,徐清风内心还嘀咕呢:“他这是把乾坤袋当抹布使了?”
“另有事?”
当头一棒,打得阎小楼措手不及,好一阵昏入夜地。
只那么一闪念,就见一道温和、素净的青光蓦地闪没,血迹悄悄无踪。
“嗯。”点了点头,徐清风顺手一挥,“收起来吧。”
将长剑夹在腋下,阎小楼揉了揉鼻梁,没敢再动那些铜啊铁啊的。刚好,内里有几张符纸,他摊开手,心念复兴。
在徐清风略显迷惑的目光中,他鼓足勇气,问道:“师父,我甚么时候能去猎尸?”
阎小楼神采一苦,心凉了半截,冷静把一应物品都放在桌上。然后垂着脑袋,退开两步。
比拟而言,徐清风就平静很多了。大袖一挥,指尖扫过木架,体积庞大的家具就此消逝。
“另有这个。”拿起符纸,徐清风正色道,“此为七品引雷符,每个弟子都有三张,以精血催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断断不成轻动。”
这和师兄做的不一样!
阎小楼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个,一时半刻,还真是很难接管徐清风的话。
青莲灯厚一寸,上面一层是特别的蜂蜡,翻开便能主动燃烧,点个千八百年不成题目。
话音未落,徐清风整小我俄然被一团薄雾卷了出来。
身前明显甚么都没有,认识层面,却冒出一块七尺见方、泛着柔光的独立空间,他正以旁观的姿势俯视全局。
愣了好半晌,徐清风轻叹一声,也真是没招没招的:“徒儿,起来吧。”
这回,掌心微微一痒,一张又细又长、上面密密麻麻满是符文的纸条便妥当的搭在他手上。
轻咦了一声,阎小楼目光微亮,再一动念,又是一张符纸。
徐清风轻笑一声,骂道:“还没学会爬呢就想要跑?猎尸,比及问道境再说吧!”
将三张符纸全数取出,然后是青莲灯,再然后,他手腕一翻,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块巴掌大的圆形石盘。
阎小楼惊了一下:“师父?”
阎小楼气鼓鼓的,把不忿全写在了脸上,徐清风也不好持续看他的笑话,主动提点道:“别太严峻,把重视力集合到手上,再尝尝。”
看出他的难堪,徐清风耐烦道:“和刚才一样,集合重视力,一个动机的事儿。”
阎小楼一提气,话都到嘴边了,又咽了归去,应道:“是!”
那把长剑几近是从阎小楼眉宇之间直接穿出来的,在砸了他的鼻子以后,“啪”地掉在地上,剑身“嘡啷”一声滑出近半尺。
阎小楼试了试,还真不难。
本来俭朴无华的剑身立时冒出大片晶莹的纹路,清霜满地,丝丝寒气彻骨。
看着面前这一幕,阎小楼竟感觉似曾了解。初见白日官之时,他用的能够就是这一招。
“唔!”
阎小楼看了眼师父,蔫头耷脑的把长剑捡起来。
而从徐清风的角度,统统则更加清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