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咬出的伤口用舌尖浅浅地顶舔着,在息揽舟轻颤的时候又吮去了那些排泄的血迹,洛北风的部下不断行动,终究将息揽舟最敏感的部分把握,掌控揩擦、挑指磨蹭着,更谨慎戳刺着那隐蔽之处。
只要他能看!
瞧出来息揽舟的迷惑,洛北风叹了一口气,将脑袋埋在息揽舟的胸口,有些泄气地说道:“师兄,你觉得我不想当场就将曹旭那小子斩杀吗?看过了《凡人夺天录》这本书,我对他的恨意一点儿也不比你少,但是师兄,不瞒你说――前前后后,不管在荣城血河也好,还是在这小子要上青霜山之前,我少不得杀了他百把来次,但是――没有一次,没有一次能够真的杀死他。”
“师弟――!”息揽舟几近是想也没有想就推开门出去了,可惜结界消弭、房门翻开以后,青霜峰顶上空荡荡的,只要夜风习习另有那偶尔传来的一两声虫鸣。
身材升腾起越来越多的称心的同时,息揽舟的心也越来越深地坠入了冰窟,他红着眼睛奋力一推,终究在洛北风扯下他裤头的同时,将近乎发疯的洛北风推开来――
息揽舟嘴唇颤栗,开了开口,终究愣是甚么都没有说出来。
只是当时,那人已经紧紧闭上了双眸,好似永久沉入了梦境。
“没……没甚么好解释的,师弟,你还是快些下山去……”
息揽舟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洛北风已是归元期的修为,想要杀死一个没有灵根的穷墨客的确易如反掌,莫说是百次,只怕十次机遇都已经充足。
但是,就在息揽舟咬牙下定了决计的同时,门外又传来了洛北风有些烦躁的声音:“师兄你把门翻开!我给你解释!”
息揽舟颤抖地捏着本身已经有些混乱的道袍,咬牙颤声道:“洛北风,你、你只会用这等手腕叫人臣服么,凡事不顺你情意的时候,你就只会用、用……欢好来含混,你、你、你……的确不成理喻!”
“洛北……唔……你放……你放开我!”
“师弟你……”
但是,洛北风竟然说他一次都没有胜利。
明显气候还算和缓,息揽舟也不成按捺地打了个寒噤,有些茫然地看着一片狼籍的草地、草地上的点点血迹,另有山间缭绕难散的层云。
“师兄,你到底要听甚么样的歌才情愿给我开门呐?要不,我给你唱个我新学的荤曲如何样?”
“甚么?!”
“师兄……”洛北风尽量节制着本身的力度收紧了手臂,将洛北风整小我监禁在他的怀中,“本日,有人上隐庐来了――是么?”
许是被洛北风如许猖獗的行动刺激,息揽舟狠心逼迫本身转头,再不管外头洛北风如何,尽管运转灵力、一遍一各处念动清心咒。
那是一道红痕,一道不属于他却硬生生留在了息揽舟脖颈上的诡异红痕。
息揽舟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无可何如地摇了点头,眼角却有甚么东西落入了草地当中――与洛北风留下的那些血迹,不着陈迹地、融会在了一起。
“我不去!师兄,这件事我必然要同你解释清楚!”洛北风俄然爆喝起来打断了息揽舟的话,更运足了十成灵力用灵剑抱月砸向息揽舟设下的结界,“师兄,你不开门,我只好硬闯了!”
是上天要洛北风放弃,也叫他不再去纠结于这些莫名其妙令民气焦的豪情。
洛北风眼眸一暗,倒是满不在乎地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痛的脸庞,神采平静了几分,才淡淡说道:
“唔……痛,”息揽舟挣了挣,他和洛北风靠得极近,而他身上的衣衫在刚才一番撕扯当中也几近被洛北风褪了个洁净,他能清楚地感遭到洛北风身材的窜改,“师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