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持续作画的兴趣,离调集的时候也另有一会儿,尹夏初漫无目标地在游乐土中闲逛着,试图冲淡那股子骤起的落寞之感,也不晓得走了多久,走到了哪儿,只感觉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偏,但是人流却分毫不减,更加拥堵了起来,比及她想要避开人群时,却发明已经不能等闲脱身,只好顺着人流持续往前走。
尹夏初蹙了蹙眉,因为一时之间难以用精确的词语来界定两人之间的干系而感到困扰,落在对方眼里便成了对她们的干系看破以后的恶感。
又走出了近百米,终究瞥见一块破褴褛烂的牌子,像是特地打磨做旧成这副破败的模样,上面用猩红的油漆歪歪扭扭地写了两个大字,共同着牌子旁一副白森森的骷髅架子,倒是生出了几分风趣又可骇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