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奚反握住她的手:“信呢,另有信对不对?”
再次,叩门声。
“像糖奶糖。”
此次的信很厚,里边有她汇集的三份报纸纽约时报、纽约论坛报和纽约晚报。这是她选的一门政治系课程的老传授保举的报纸。本年恰逢美国大选年,那位老传授对这门课程的要求就是让他们紧跟大选,做报纸择要和陈述。她选这门课程就是因为傅侗文,功课也做了两份,一份交上去,一份留下来送给他。
沈奚将信纸铺在桌上,握着钢笔的手悬在纸上很久,适应着这个笔的手感,也在心底拼集要给他说的话,考虑半个时候,落条记下的倒是噜苏的事。她想这里是美国,他先前是在英国,那么多写一些经历他也不会感觉沉闷,毕竟从将来过,总会有新奇感。因而越写越有了力量,乃至连人生中见到的第一块巧克力的形状都给他画在了信的末端。趁便标注:苦中带涩,涩中有甜。
沈奚猜到,顾义仁想说的应当是本身比傅四爷还要学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