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三哥,无形拉近了间隔。
九点是个不尴不尬的时候,常日他们都还没睡。如果被婉风和顾义仁撞上了,怕会误了傅侗文的事。她想到厨房的柜子里有一包桂圆干,常日舍不得吃,想在测验前用来补精力,可一想到傅侗文不远万里乘船到这里,就感觉理应给他用。
婉风和顾义仁以为他们是“自家人”,不再打搅,别离回了房。
“那你去英国的事被担搁了吗?”她问。
和她一样,没甚么不同。
她没停歇地,还想再说。
沈奚悄悄地“啊”了声:“是传闻那边在兵戈。”
顾义仁和婉风对视,笑了。
“昨夜和同窗去研习课业,天亮才返来,以是晚了。”她解释。
或许独一有差别的是,她因情势危急,干脆被三爷安排了傅家的名分。
她就算再老练,也不会觉得三爷是为了看望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