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萧尘情知在伤势规复之前,不管如何也不能去金乌国那边,只要等伤势规复了,才气够归去。
“回琴中了。”
落蝶也停了下来,望着远处那两间小茅舍,只见上面已爬满波折藤蔓,想来仆人早已不会返来,说道:“无妨……我们去那边吧,恰好替你疗伤,这座深谷人迹罕至,应是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
可若不走这边,他现在伤势太重,没有任何修为可言,倘若被抓住的话,结果如何已是显而易见,仙盟来抓他,不但仅只是因为云天子死在了他手里,并且另有扶桑之花,乃至金乌足和他所身怀的功法。
落蝶看着他,小声地问道,萧尘向她看了看,皱眉道:“你现在去那里都比与我在一起好,现在仙盟要抓我,他们的气力有多强,你应是比我清楚。”
落蝶见他上面所写,有好些药材的称呼,本身连听也未曾传闻过,不由有些迷惑,萧尘道:“这些能治好我身上的伤。”
落蝶看着他,不知他又要叮咛甚么,只见萧尘渐渐站起家来,看着她道:“一码归一码,当初女人承诺替鄙人找到旸谷,已然办到,当时你我已各不相欠,现在女人又替鄙人去寻药材,鄙人天然不能让女人平白去做这些事。”
现在他身受重伤,只能先找个无人之地埋头涵养,统统待功力规复再说,两人便即往深谷里走去,约莫行了一炷香时候,忽见火线一座绝壁下,竟然盖有两间小茅舍,只是院子里已是杂草丛生,想来其间仆人早已不在。
萧尘望着她垂垂消逝不见的身影,渐渐去到屋外,看着这暮色覆盖的深谷,深吸口气,未央,等我,扶桑之花我已经找到了,必然要等我返来……
就在这时,他感到脑中狠恶一痛,像是有甚么东西要强行钻出来了一样,令他神采一下变得煞白,连脚步也快站不稳了。
萧尘在屋中看了看,只见桌上还放着一些早已泛黄的宣纸,因雨水滴漏在上面,画上的墨迹也糊作一团,中间的砚台也早已充满灰尘,不过想来,昔日其间仆人,定是位爱好山川的隐士。
两人谨慎翼翼去到那小院子里,两间小茅舍勉强还能遮风挡雨,进到屋中后,只见内里桌案已生尘,应是好久未曾有人来过。
见他俄然向本身看来,落蝶忙摇手:“没……没有……”又岔开话题道:“我们,现在就走吗?”
“且慢……”萧尘又将她叫住了。
落蝶没想到,本来这个男人,竟然还晓得医术,瞧他一下就写出这么多药材来,看来医术定然不浅,他应是能够本身把本身治好,当下点了点头:“恩,我去金乌国,定把这些药材找来。”
说完最后一句,夙夜便回到了伏羲琴中,过了好久,落蝶才回过神来,看着山洞里再无少年的身影,喃喃道:“他……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