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不是咬到了舌头,黎歌烦复的反射弧终究回神,开端挣扎,支支吾吾的,让盛逢松开她。
盛逢正在兴头,哪能依她,空脱手去抓她在挥动的手,松开她的唇,低头咬在她的锁骨上。
盛逢降落的笑了笑,而后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点点,声音低醇,“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所说的信奉。”
阿拉玛所说的晚会是西藏每半年都会停止一次篝火庆典,寄意是但愿下半年红红火火,驱邪避祸的。
就像他说过的,唐安年是他的信奉,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
“恩。”黎歌揪着脚边的细草,一时候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几次她都昂首偷偷打量他的侧脸,不晓得是不是黎歌的错觉,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些许的落寞,仿佛面前的喧哗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