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冬闻言脸都吓白了,忙转头看向杨舟。
杨舟闻言没有作声,毕冬却在一旁有些想笑,世上竟然有人敢如此挖苦杨舟!
毕冬天然是不知该如何答复,只能一脸难堪的立在那边。
杨舟道:“禀师叔,我这徒儿之前性命垂死之际,服食了赤鱬内丹,可他身上有一个封印,那封印与内丹当中的妖气似有所冲,弟子不知该如何应对,烦请师叔指导。”
“你身边那小鬼头是谁?”一个衰老的声音自内厅传来。
杨舟接过布巾擦了擦身上的水,一身麦色的皮肤近看更多了几分红熟男人特有的吸引力。毕冬不知如何的,脸上俄然一热,有些不天然的避开视野望向别处,内心却总也忍不住想再偷看几眼。
杨舟闻言嘲笑道:“你还是好好练练贴你的符吧,起码能保命。”
“师父,你真的会教我吗?”毕冬问道。
老者道:“这封印是在他服食内丹前设的,应是为了保他免受妖气侵/犯,可未曾想他主动服食了赤鱬内丹,以是才会相冲。赤鱬的妖力会渐渐与他融会,恐怕这相冲之力会越来越狠恶,如果不想体例禁止,这小鬼头恐有性命之忧。”
毕冬闻言也跟着朝老者行了个礼。
老者言罢面色稍和缓了些许,又望向毕冬道:“这小鬼头虽看不出有甚么慧根,倒是个有大机遇的人。他拜你为师,不管是出于甚么原因,想来自有他的祸福。你这个做师父的,莫要孤负了这段缘分才好。”
毕冬闻言大喜,忙道:“我想让我师父教我修炼,不知师叔祖可否成全?”
老者道:“小鬼头没有法力,本身没法节制,找个修为高的人替他压抑体内妖力便是。比及有一天小鬼头本身能节制体内妖力了,或者这封印被人解开了,便可自保了。”
老者抬眼打量杨舟,面色有些庞大的道:“你是你师父这些弟子中,第一个入道的,也是最有慧根的,你师父向来正视你,你倒也争气。不过你向来孤傲,甚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这于修行是功德,却也轻易让你行差踏错”
但是杨舟仿佛对小门徒的情感并不在乎,涓滴没有安抚的筹算。毕冬则偷偷愁闷了一个凌晨,顺带思虑了一下他本身的人生。当初他危难之际被迫分开诡泽岛,导致过后哥哥与毕府统统人都失落了,他实在不止一次想过,若本身修为高一些,说不定便不消和哥哥分离了。
毕冬闻言有些绝望,同时为对方的挖苦而感觉有些难为情。
杨舟眉头微拧,又看了老者一眼,对方面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