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
“嗯,这家店的炸枣外壳与其他店不一样,他是用芋头做的,比浅显的木薯粉做的炸枣多了一份芋头的苦涩。”
特别是在听到商陵游一字一字从口中冒出来,似咬牙切齿,声音带着寒意似从冰天雪地里飘来,那一刻,连翘感觉她老公是全宇宙最帅的husband!
凝睇的时候久了,商陵游的思路逐步飘远,远远地,他仿若瞥见一和顺的女子坐在天井的藤椅上,身边依偎着一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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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谁让你们清算的?”那位三蜜斯眉头一挑,昂起尖尖的下巴,话虽是对着仆人说得,但是她锋利的眼神却落在商陵游身上,“这位先生是初度来我云家吧?一来就打碎仆人家敬爱之物,莫非不该该给个说法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如同有魔咒普通,令连翘深陷此中,她看向商陵游的眼神中,尽是信赖与柔情。
商陵游神采暗淡不明,他的唇紧抿着,眉头拧的很深很深,连翘伸手指腹按了按他眉间的细纹,“你还好么?”
八年光阴,物是人非。
莫非面前雍容华贵,长相刻薄的女人就是她老公的姑姑,云津晴?连翘揣摩着。
“哟,这是那里请来的高朋,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说话的是位中年妇女,虽保养得好,但仍能看出她额间与眼角的细纹,她的口气刻薄刻薄,令人一秒钟都听不下去。
因着商陵游的话,连翘在吃炸枣时一不留意被噎到了,现在坐在驶向位于半山的云家老宅的车上时,她一向在打嗝。
一听到有好吃的,连翘双眼放光,“蹬蹬蹬”地就跑了过来,“厦门特性早点?”
“姑姑,八年未见,你还是如此,张扬放肆得令民气生讨厌。”
鼻尖缭绕着桂花的香气,久久不散,看着漂泊在茶水面上的小朵桂花,商陵游的眸色暗了暗。
“三蜜斯您返来了。”有仆人上前接过她的风衣与手提包,同时另有人在清算茶杯碎片。
“一大早就虐狗,一整天表情都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