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轩摆摆手,制止了堂下的鼓噪。
“不错的设法,”岳霆这才对劲,“不过到时候我要娶五房,不,十房,哦不,二十房媳妇。”
“无妨,无妨。另有哪位爱卿有保举之人。”夏皇最喜文武大臣之间有冲突,这就是帝王御下之道,免得文武交友、朋党乱政。
“这中策,则是将各皇子拉拢你的事情,全数奉告天子,让他信赖你只忠于他一人。想来天子看你如此忠心,必会重重犒赏于你,以后你便同各位皇子再无干系。只是,这坏处么...如果大皇子或者三皇子继位,题目倒不大。如果二皇子继位,想必他记恨于你。那咱兄弟也只能逃了,有老三互助,我等二人也把你这行气之法学个七七八八,想必逃脱不是难事。”
大夏早朝,皇子王爷们陪侍天子摆布,侧身而站。阶下右手处是文官一列,左手边武官一列,文武官服色彩、格式都有所分歧,殿上可谓是泾渭清楚。
夏宇轩略显怠倦的点了点头:“朕获得军情后,一夜未眠。望诸位大人推举几位领军大将,前去征讨。”
“禀父皇,儿臣保举一人,此人虽官职卑小,但年纪悄悄,就立下大功,此次出征,此人堪当大任。”
“此计甚妙。”岳霆点头同意。
“既有所筹算,我也放心了,想想这升官之事,或许也没那么费事。等我做了大将军,帮茹伊完成了她的苦衷,就带着她远走高飞,管他们谁当天子呢。”沐易哈哈大笑。
沐易一听,这不就是说他么,听此人自称儿臣,莫非是二皇子为他请命么,待他朝那人望去,竟然惊得他目瞪口呆!
“待我做了大将军,便想方设法将府中财产转移到老三那边,做今后立品之资。天子那边,我也得表忠心,去了他对我的猜忌。三个皇子那边,也得公开里有些来往,好使他们不起狐疑。至于父母......”
“此次吐火罗国派军上百万,怕是倾巢而出了。若非常胜之将,朕又怎能放心其领军前去。如是知名小卒,大可不必上表了。”天子厉声道,语气中不乏焦心。
“嘿嘿,到时候你跟阿南也找到了敬爱之人,我们一起隐居岂不是甚妙。”
岳霆一口气说完,都没如何换气,累的气喘连连。
岳霆点点头,又愤怒道:“你跟茹伊结庐深山,我跟阿南就不管了么。”
“大将军乃国之柱石,保举之人必然非同普通,不知是谁?”天子喜道。
“下策是迫不得已。不过到时万一出事,又怕父母受累。”
沐易点头:“上策虽好,但是父亲读了一辈子圣贤书,贤人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要跟他说叛国,他不打死我就不错了。”
等沐易赶到太和殿,殿中早就站满了文武大臣。沐易一眼望去,尽是二品以上大员,他这小小的六品游击将军,只得站在门口的位置。
“大哥,本日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之前看你说就想当个教书先生,娶个媳妇,没想到竟也有这等策画之才。”
二人谈罢,都已经到了四更时分,皆是困乏非常,简朴洗漱了下就回房睡了。
“中策也妙,可二皇子们把我搀扶起来,我却到时候不再来往,必定恨我恨的要死。不待他们即位,怕寻个甚么机遇就要置我于死地了。”
“不错,”岳霆道,“只能有所弃取,不知老二你是何筹算。”
沐易以手掩面,真是对这大哥无语了。
“大哥你有所不知,”沐易苦笑,“这封侯拜爵之事皆是父亲所想,父母哺育我等皆是不易,我也想遂了父亲的心愿。茹伊又要我有才气时,帮她做一件事,才不得已持续往上爬。如是说我的志向,也不过是结庐深山,与敬爱之人长相厮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