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除却每日必去赵老夫子处听两个时候课外,其他时候沐易都随李之贺学习兵法,《鬼谷子》、《孙子兵法》、《司马兵法》等皆倒背如流,举一反三。李老夫子也大为对劲。
岳霆还好,归正没抱甚么但愿。可沐易知茹伊落第后,将去都城国子监学习,今后怕是再难相见,不能解相思之苦了,心中沉闷不已。
岳霆不屑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俗话说得好,‘自古忠孝难分身。’你即便理科高中,也不免被遣往边陲为官,何必拘于此念。你若想娶茹伊为妻,怕也只要这一条路行得通了。再者说,‘宦海如疆场。’每年宦海排挤,被抄家杀头的也数不堪数,怕也不比疆场好上很多。”
岳霆强辩:“猫有猫道,狗有狗道。鸡鸣狗盗之辈都有效处,何况是我这个大活人呢。”
这一晚,二人在沐易家后屋高谈阔论,忽听窗外有打斗之声,沐易非常猎奇,就想出门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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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二人游历到大侠欧阳春的故里,听闻本地人传播的“北侠”欧阳春的豪杰事迹,不由敬佩不已。
岳霆也点头称是,二人把人抬到后屋,换下血衣,包扎好伤口。沐易又灌了些糖水,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沐易回家后道出真相,沐老爷子气的浑身发颤,将他痛骂了一顿。沐易也颇不平气,他自发不是理科的料,以兵科落第也是为了今后能高中进士,遂了父亲的心愿。父子二人言语反面,沐易负气出走,去了岳霆家暂住。
待得放榜之日,沐易竟然真的中了兵举,虽只排名倒数第一,仕进有望,但沐易并不在乎,他志在金榜落款,有资格插手会试就行。
“你可莫胡说八道,一身肉膘从墙上跌下,不得砸出个坑来啊,你听哪家小子胡说的。我倒是传闻那懒龙虽说没甚么端庄工夫,可身材肥大,狗洞都钻的出来,你可学不来。”沐易哈哈大笑。
岳霆撇嘴道:“你莫藐视哥,想欧阳大侠部下盗圣懒龙,就没学过甚么技艺,还是健步如飞,翻墙入室如入无人之境。一身肥膘就如软垫普通,从墙上滚下也不会收回半点声响。”
二人煞有介事地窥测半晌,却也不见非常。沐易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抱怨岳霆道:“你从哪学的这招,甚么都看不见啊,还白白把这刚裱的窗纸捅出俩洞穴。”
“寒雪梅中尽,东风柳上归。”沐易半载苦读,开春竟迎来了天大的好动静。夏国天子六十大寿,例外要开恩科。本来这科举按例是三年一次,沐易还愁三年后茹伊会忘了他呢。这下倒是遂了情意。
沐易叹道:“这谈何轻易,游侠们来无影去无踪。倒是处所豪族,能有机遇跟这些游侠们打打交道。”
岳霆听完平话先生讲的一段《北侠传》后,向沐易感慨道:“他日如果成不了教书先生,我去做个游侠也不错啊。”
“那等你成了大将军,必定不愁见不到游侠了。”岳霆笑道。
很快就到了春季乡试之时。书院众秀才结伴前去灵州城赶考,舟车劳累自是不提。
沐易皱眉苦笑道:“我之前就有这筹算,只是父母不准,怕疆场凶恶,恐有不测。贤人又云:‘父母在,不远游。’我也担忧父母年龄已高,无人照看。”
沐易兴冲冲返回,立时将这动静告于岳霆。岳霆仔谛听了茹伊之诺,总觉的此中有些蹊跷。但看沐易兴高采烈,也乐得见他能不再低沉,就懒很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