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十月,夏国早已大雪飘飘。可五十万大山偏南,还是暖和如春。夏文渊和司马述既没有穿盔带甲,也没着正一品的朝服,只穿了薄薄的便衣,一副拜访老友的模样。
岳霆挠了挠脑袋,赧然一笑:“我可没你那耐烦,一打坐就是一整晚。放心吧,我的神庭穴已经完整翻开。咱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实在饿得慌啊,等归去吃了晚餐再说吧。”
俩人相互看了看,还是不敢下筷子。就算是新杀的,谁晓得他新杀的是甚么啊。夏文渊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二民气知沐监军是怨沉鱼涧没有相援之事,此行我等就是向沐监军道歉而来,些许礼品,还请收下。”
沐易倒不在乎这东西吵嘴,不过见夏文渊竟会主动报歉,非常惊奇。夏文渊乃夏国第一大将军,常日跟沐易说话,老是一副长辈对待长辈的态度。沐易本来都做好了对方翻脸后拂袖而去的筹办,如此行动让沐易有些措手不及。
岳霆的神采也逐步由镇静变成绝望。最后猛一拍桌子:“看着出色,却没甚么卵用。还不如《缺一门》内里的神通,起码我们也能发挥的出啊。”
沐易嘴笨,说不过他,只能由他去了。这时刚巧有亲卫来报,夏文渊与司马述已到营外,沐易便放下这个心机,出门驱逐高朋了。
至于记录的那些神通,固然非常精美,却需求在内丹修成,**也充足刁悍时,由内丹催收回金木水火土等五行神通,借助身材发挥出去。可他二人行的是经脉之法,完整分歧用。
夏侯渊砸吧了下嘴,仿佛非常难堪的模样:“老朽性命是小事。可若这两百万雄师尽数被歼,大夏就只剩下不堪交战的荡寇军了,恐有亡国之祸。老朽忝为护国将军,不得不以国事为重,还望沐监军谅解老夫的难处啊。”
夏文渊小扣玉盒,盒盖回声而开,一枚珠圆玉润的果子跳入了沐易视线:“只是沐将军今后乃国之支柱,老朽只但愿将军能经心为大夏驻守边陲就好,并无其他期望。这颗驻颜果,就当是我二人的赔罪之礼了。”
夏文渊皱眉喝下杯中劣酒,压压酒气笑道:“此次南征,沐监军当是首功。老朽此次归去定会向陛下请旨,封小友公爵爵位,世袭罔替。如此光宗耀祖,真是可喜可贺。来,我等再来一杯,为小友道贺。”
第二天,岳霆直到中午才起床,吃过午餐后打坐行气,发明神庭穴已经闭塞,吓得他赶快找沐易求救。
岳霆点头奸笑:“对对对,定要让那俩故乡伙出点血才行。我们现在也算是修仙之人了,不怕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从速吃完饭归去看看那老神仙给你的帛书都写了甚么,有没有吐火御物的神通,我们虽说在修仙,可现在除了脚力好,也没啥其他本领。”
后周国非常贫苦,沐易又心存敌意。席上只要四凉四热八道菜,座上也只要岳霆一人作陪,连个倒酒的侍女都没有,真是寒酸到家了。
说罢,只是嘴唇悄悄沾了沾酒杯就放下了。
司马述愣了下,与夏文渊互换了下眼神,又大笑道:“沐将军劳苦功高,那就少饮些酒吧,来,吃菜吃菜。”他夹起桌上的几片好似黄瓜的青菜,放进嘴里嚼了嚼后神采变得极其丢脸,忍了忍才一口咽下。
夏文渊点头道:“这是天然。那日我二人本筹算率军渡桥,突闻对岸喊杀声震天,觉得是中了敌军的埋伏,只能按兵不动,等候策应沐监军回返。我等虽心急监军安危,可若渡桥,南征雄师有被全歼的伤害。”
沐易深思半晌道:“夏将军所言不差。可既然如此,为何不鸣金告诉我等出兵。我若听到就会及时回返,也不会使全军都堕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