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待,沐易立时起家回城。此主要动用木牛流马,就得知会苏琦等人了。找‘冉升昌’兑换好银两,筹办好车辆后,早晨沐易又与军中诸将对饮一番。
扶着城门,望着沐易远去,念祎柔肠百结:“我怎能奉告你,那日看到的,是在与你在抵死缠绵呢。莫非我的运气,真的要跟母亲一样吗?”
“真的?”念祎俄然欣喜道,双手握住了沐易的大手。
沐易接过念祎手上的信,拆开一开,上面写的尽是些千年药草和玉石之类,想也是言灵祭师修行所用,这倒也是个寻觅灵药的好机遇。
席间有人接口道:“我等受南侠大恩,一家长幼都在此处,别无牵挂。近些年代,一向在寻觅殛毙程武程大侠的凶手,可惜虽有些端倪,却寻不到凶手。”
沐易回府时,茹伊和萧紫晨已在府中等他。见他到来,茹伊便递给他一叠银票和一封信。
沐易深思道:“若此人真的是御风而行,那必是修行之人。三弟你也莫焦急,现在我与你大哥,也都在修炼。今后必能帮你报此大仇。”
带上行囊,沐易一起南下,两天工夫就赶到原后周都城内。现现在这都城已改名为临南城,沐易也是看城门上新刻的牌匾才晓得的。
沐易朝阿南问道:“三弟,但是有些线索了。”
沐易语结,言灵国祭师过得过分贫寒了,不过言灵宫存世上万年,自有一套修行的法门,他也不好说甚么。
目睹念祎过得辛苦,他也有些小惭愧,当初应抢先探听下言灵宫的环境,再考虑要不要将她送返来的。
“好。”待阿南立棍收功,沐易抚掌喝采。阿南早已发觉了他的到来,拱手笑道:“大哥。”
此人闷了一碗酒,持续道:“我等也是苦无对策啊,此人既能御风,技艺不是我等能何如得了的。故而南侠这些日子都在整日苦练,只望工夫能再进一步,他日手刃那奸贼。”
“对了,你既然能成祭师,那就是有仙根啊。开天眼时,你看到了甚么?”沐易又想岔开话题。
“你...你这就要走吗?好不轻易来一趟,你也不留下陪我说说话。”念祎一副小女儿姿势,让沐易非常不适应,
“是啊,泰初板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活得安闲才好。整天待在屋里不出去,就算活的再久,跟水里的王八有甚么辨别。”
“看你对修行仿佛没太大兴趣。”沐易从速将话题引到修行上,免得她再干脆那些无关痛痒的琐事。
念祎的心机,沐易天然不知。他一起向北,寻到了三弟阿南地点的山谷。刚入谷中,就瞥见阿南正在瀑布下练功。他一时髦起,便在一旁察看了起来。
“‘冉升昌’的票号,两月前已经开到了五十万大山中,就在原后周都城内。你照顾金银不便,在本地筹措又困难。你只需用这些银票去本地票号兑换金银就好。这封信,是我写于本地票号掌柜的,如果银票不敷,他也会帮你尽量筹措。”
“他们还不给你吃的啊。”沐易非常惊奇。
沐易心下奇特,遵循大祭师的说法,既然能开天眼,必定能看到一些东西啊。想来是念祎有甚么不便利奉告别人的东西,他也不敢勉强,一时候,不知该说甚么才好。
念祎正说着宫里男男女女的琐事,听沐易提及修行之事,感喟道:“祖爷爷让我每天打坐行气,将灵气引入下丹田。还给了我好多丹药,我吃了倒是有些结果,现在下丹田处略为充盈,算是勉强入门了吧。”
念祎抹了把眼泪,点头道:“算了,我承诺过祖爷爷了。只要你今后常来看我就好。”
“嗯,也好,你这一起风尘,也该归去好好歇息歇息。”念祎笑靥如花,灵巧地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