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易也慌了神:“她不会看上我了吧,我但是有主的啊。”
刘福贵忙趋身上前,从言灵使者手中接过绢书后查抄一番,这才交于沐易。
他将绢书顺手展开,大略看了下,见这信是用大夏语写成,笔体苍劲有力,语气却非常随便:“既为我言灵先人而来,何不撤去雄师,来我宫内饮些酒水。”
安设完营内事物,沐易派人将岳霆和念祎叫来,让二人看过大祭师的绢书,想听听他们的观点。
岳霆翻翻白眼,心道:‘有人能看上你就不错了,还真觉得茹伊在等着你啊。唉,这傻小子啊!’
念祎皮肤极是光滑,小脚另有些婴儿肥,摸起来极其舒畅。沐易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是好,盯着她的玉足竟有些失神,脚丫上的五个粉色的脚指,在念祎的挣扎下像是五颗小樱桃般在他眼中不住闲逛。
沐易奇道:“老先生既是修道中人,不知修习的何修仙之法。”
岳霆摇着羽扇,也乐呵呵地说:“那我们就去见地下吧。也不怕他们耍甚么心机。你虽是个大将军,可扣押下你也没甚么用,又不是皇子公主,能换些好东西。”
宫殿也不高,皆是圆顶尖顶,通体洁白,没有半点雕花漆柱之类的。近前一看,竟是一体的白玉砌成。这言灵宫,不似尘寰的皇宫,倒很有些仙宫的气势。
念祎到来前刚沐浴完,只穿了身浅黄色的襦裙,进门后就斜靠到沐易的躺椅上,用裙身遮住了曼妙的曲线。她长发披垂,还不断用纤手抚弄,显得极其慵懒,像极了春闺中百无聊赖的少女,不似她平时那般夺目无能的模样。
“你不识得我,我却晓得你。”老者叹道,“你还得叫我一声祖爷爷呢。我念家一脉,在言灵已有上万载了。”
沐易呆了半晌,忙鬼鬼祟祟地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发明,却见岳霆正在门后一脸奸笑地望着他,让他难堪不已。
老者见他不说话,就向右边半坐的念祎道:“祎儿,既然返来了,就跟我我身边修行吧。”
“万物都可修行?”沐易大惊,“那岂不是鳞羽之属也可得道升仙?”
玉床之上,端坐着一名白衣老者,须眉皆白,下垂及腰。脸上却红光满面,颀长的眼睛正含笑看着三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沐易从速摇了点头,趁便挪了挪麻痹的双腿:“小子不过是本身胡乱修炼,刚巧打通了经脉罢了,怎会与数千年前的吕洞宾了解。”
这趟言灵之行,沐易就带了岳霆和念祎二人,人去多了也没甚么用,反而惹人重视。言灵都城与五十万大山相距不远,不似大夏和吐火罗那样立都与国中心。想必是应了“天子守国门”的古话,也可见言灵大祭师的自傲。
第二天一早,沐易不敢亲身去见念祎,只是着刘福贵去请她同去言灵。念祎倒是乖乖地来了,就是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沐易也不敢招惹她,只是在前面大步前行。
岳霆吓了一跳,非常无辜:“我没说你啊。”
岳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还不肯意啊。小妮子是情窦初开,估计还不知情爱是何物,只是有些懵懂罢了。”
沐易沉默,低头深思。
“那还好...还好...”沐易长舒了口气。
老者长眉一展,笑道:“我等修道之人,皆是清心寡欲。繁华繁华,不过是过眼烟云。我观道友气味悠长,资质甚佳,当及时警省,切莫自误啊。”
念祎看完绢书后就顺手扔到一旁,还是把玩着本身的青丝:“我早说过了,只要关于言灵的事情,早就被祭师们预感到了,明日我们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