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狂阳摇了点头,仿佛是在为罗越将来的运气担忧。紧接着,冷冷地讽刺道:“你尊敬的城主会为了保住夏州的颜面,杀你灭口!”
“你们如何看?”戚狂阳将手中那封信交由世人传阅,“在我告诉世人来此汇合之前,有一名善于藏匿之术之人,将此信送到了我的帐中。你们看,有几分真假?”
在坐的诸位将军也算是在官道中浸淫已久的人物,说话虽不失甲士的直来直去,却也有几分政客的隐晦不明。
血衣固然在疆场上脱手互助,但不代表血衣会情愿掺杂进这第二件事中。
“罗将军,我们此番来帮忙你们夏州,可曾索要过一点酬谢?这些光阴的战役,我们丧失了无数好男儿,我们可曾要求过赔偿?”戚狂阳声音渐冷。
但是,这些话,是不能明说的。以是诸位将军才会和罗越在这里扯些正理。
这晚,公良定远躺在神焕曾经歇息的那张床上,一夜未眠……
“哈哈哈哈!”戚狂阳听了罗越这番话,哈哈大笑,既然血漠已经将事情挑明,他也就不再顾忌甚么,“小子,我真不知你是如何混到明天这一步的。我明白地奉告你,等你归去的时候,我们已经克服地底种族成为了豪杰,你的城主不但不会争这一口气,反倒会亲身犒劳我们。至于你嘛……”
“中间有难言之隐?”公良定远劈面前这位较着和神焕干系匪浅的天阶顶峰妙手还是非常客气。
“哦?张将军如此有掌控?”戚狂阳看向说话之人。
“他去了那里?”公良定远急道。
烈章九决,是炎族提出的以决斗论胜负的九场持续的战役!两边各派九名强者插手,九战五胜!
这声音的仆人恰是从绮绯阁返回的夜啼。
声若雷霆!
这便是杀手与将军的辨别了。
“何必说这么多话呢……”一个冰冷的声声响起,如寒冬普通的杀气顷刻覆盖了罗越。
“天然是我家。不是我家,莫非是你家吗?”夜啼似笑非笑道,“一个半步天阶,一个无穷靠近越天境的天阶顶峰。可贵的妙手,突来拜访,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对这场战役,两边都没有信心,但两边都不敢后退。因为兵士们早已战得眼红,谁退后一步,接下来的运气便是等候搏斗!
“将军,我感觉,我们大可承诺他们的要求。插手他们所谓的‘烈章九决’!”
没等罗越做出反应,血漠手中闪着寒芒的匕首已经架在了罗越的脖子上:“本日你承诺也好,不承诺也罢,‘烈章九决’已是必定之局。我们派人将动静告诉你,你只需求晓得就充足了。莫非你觉得这里还轮得上你来摆布甚么吗?”
莫说夏州在此的兵士只占了夏州兵力的三分之一,就算夏州统统兵力都在此处,只要戚狂阳想承诺,他们也一样禁止不了。
戚狂阳尚未再说,中间另一名将军俄然插话,冷哼道:“哼!说得好听,这地底种族冲出来,首当其冲的便是你夏州,我们这不是助你们反倒成了助全二十四州?未免好笑。”
夏州三处疆场胶着的战况已持续了两个日夜,相互交换过谍报后,三处疆场都晓得了别处的环境。
两边各自出兵,来日再战,就如前两天一样。
这就是气力带来的底气!
戚狂阳冲那姓张的将军点了点头,扭头用眼神扣问血衣的意义。
两边对峙不下,互不让步,氛围一时呆滞。
一进大帐,罗越便将手中长枪狠狠地插入空中二尺,单手杵着枪杆,喝道:“此事,我毫分歧意!”
“你们……你们……”罗越气得直颤栗,但利刃架喉,他也不敢有所行动,“你们……你们这是**裸地鄙视我夏州的存在!你们最幸亏此杀了我,若放我归去,我必然会将此事禀告城主!到时候……到时候你们就是粉碎两州友情的罪人!你们必然会为你们本日的傲慢支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