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将他内里的裤子剥下来的,沈倾城已经急出了一身汗。
她摸了摸他肩膀上面的床单,一片黏稠潮湿。
略微放了心,沈倾城去了傅莳光的房间,找了一身洁净衣服过来。
她这才想起来,他一向卷着衣服堵在胸口,是制止血迹滴下来?
只是动机刚升起,沈倾城就被本身的设法吓了一跳,烦恼地拍了拍本身的脑门,解除邪念,用心帮傅莳光穿裤子。
虽说是夏天,可睡在潮湿的处所特别是受了伤,很轻易会风寒人体。沈倾城想了想,深吸一口气,筹办帮傅莳光换衣服。
将屋里空中上的血迹都措置掉后,她警戒地看向屋外。毕竟,万一有人顺着血迹找到家里来就伤害了。
他还是昏倒着,身子下方的床单都是鲜红,离得近了,她才发明,他的裤子上也有很多数干了的血迹。
他的上衣本来就被她剪开了,现在用剪刀再剪两下,倒是很轻易脱下来。
但是,她方才一用力,昏倒中的他仿佛发觉了甚么,一个翻身,压住了她的左手,然后,他的右手臂抬起,又落了下来,因而,直接将她全部儿都圈在了他的怀里。
“小舅,我帮你挪挪身子。”她说着,爬到床上,好轻易将他的身子扳起来了一点,但是,想要挪动,却底子没戏。
手碰到了他的皮带,她踌躇了一下。但是,想到他如果真的是以发热发炎,她还是按动了皮带扣。
如许半脱的模样,的确比甚么都不穿还要命,沈倾城不想看傅莳光鼓鼓的那边,但是,人常常就是如许,就因为不想看,反而连余光扫到的时候都成了核心。
乃至,她的大脑开端不自发回想白日时候,她看到的画面,甚么都没穿的他,另有他的张扬昂藏……
“啊!”沈倾城低呼一声,手仿佛被烫到,跳开了些许间隔,逼迫本身减缓了心境,这才又别开眼睛,一把将他的内.裤提好。
的确着了魔,沈倾城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趴在了傅莳光身上,提着他的居家裤两边,用力――
但是,脱的时候还好些,她尽管扯就行。而穿的时候,她抬不动他的腰身,以是,居家裤的提到了大.腿处,便再也弄不上去了。
只是令她吃惊的是,内里月光如洗,洒在光亮的石板路上,没有半丝血迹。
夏天本来就热,她冒了一层汗,又爬到上面,要帮他将裤子剥下来。
灯光是橘色,给本来蜜色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柔光,她心头涌起一阵打动,想要去摸一下他的腿是不是和胸膛一样硬。
沈倾城不敢迟误,赶紧将药捣碎给傅莳光敷上,又看了看他身上没别的伤口,这才起家去措置内里地上的血迹。
刚才没有细看,现在,灯光下,她看到他的腿笔挺苗条。腿部的线条非常有力,即便现在是放松状况,肌肉表面还是有型,到处彰显着上面储藏的庞大力量。
不得已,沈倾城只好找了个毛巾,垫在傅莳光的身下,算是将染血的床单和他的身材隔开了。
因为行动太猛,她不谨慎扯到了他的内.裤,因而,视野里跳出了一簇玄色丛林……
金属声响起,她的手一颤,心跳得短长,口中念着患者无性别,心一横,一把将拉链拉到底,然后,用力把傅莳光的裤子扯了下来。
将染血的衣裤裹成了一团,塞进塑料袋里扎好,沈倾城拿起傅莳光的居家裤,看了看前后,要帮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