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服膺!”
李从璟一挥手:“解缆!”
潞州城厚,天然不是投石车能轰塌的。
“经此一役,雄师得降卒两千,军马四百匹,兵甲东西多少,军粮多少。我军伤亡近三百之数,此中大部分因救治及时,保住性命,战死者不到一半。”汇总各方面数据以后,卫道很快清理出成果,在大帐报给李从璟听,“遵循都批示使事前军令,潞州各镇只留一队人马保持次序,其他都随军而行。”
李从璟取下头盔放在案桌上,扰了扰因行军几日未曾洗濯,有些发痒的头皮,道:“传令下去,重伤员送回淇门,重伤员当场安设医治。两千降卒,交给彭祖山,让他抓紧思惟教诲,而后整编成四个批示,由他临时统辖,就这两日,在这里办好此事。”
李从璟点头道:“百战军出征不是甚么奥妙,李董联军焉能对我等此举没有防备?就算防备不严,此去可否克服李董联军两说,胜也是惨胜,非我所愿也!”
士气高涨是功德,是以娇纵就不美了,是以李从璟才敲打一二。见诸将站好,李从璟这才正色开口:“观潞州守军阵容,其兵力只要千余,以我军攻城东西和锐士,要克潞州是不难。但李继韬焉能对我打击潞州没有防备,你等安知他城中没有藏兵?”
李从璟冷声道:“惩罚就不必了,但你要记着,你是将领,凡事须得三思后而行!”
两今后,雄师到了茅城。
李绍城和蒙三同时讶异的看向李从璟,不解道:“不攻潞州?不攻潞州攻那边?”
李绍城撇撇嘴,“我的马军,上马能骑战,上马能步战,样样精通,不信你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