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台受理了这件事,说是很快就会派人来检察。萧末也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小孩身形不高,顶多5、六岁,约莫是身材看起来很肥大的原因,显得脑袋有点偏大。上身穿戴一件有点偏长的衬衫,下/身穿戴一条裤腿卷了好几道的牛仔裤,打扮还算普通,就是穿着有点脏。
萧末的资本回收站则与普通的回收站截然相反,不但不脏、稳定,乃至连怪味都没有多少。如果不是门楣上挂着大大的“资本回收站”五个字,住在四周的住民还觉得萧末是开二手店的。
约莫过了一分钟,不晓得是不是萧末吃得太苦涩,他中间响起了一道咽口水的声音。
六年前,萧末二十六岁,恰是自发得很成熟、很睿智、很理性、很有经历,实在仍旧非常“老练”的时候。
萧末松了口气,回到长椅边坐下,顺手把装着包子的塑料袋推到曲腿坐在椅子上的小孩身边。
“他们奉告我,你店里甚么都卖。”少年手指在玻璃台面上敲了敲,有点神经质隧道。
公园到处好,独一不美的是,除了旅客和四周住民,这里还被一些流浪汉当作了临时留宿地。萧末跑步时就常常看到有流浪汉睡在公园的长椅上或亭子里。
“想要买些甚么?”
这不,刚拐个弯,就瞥见了他平时用来憩息的长木椅上已经躺了一小我。
“喂,醒醒。”萧末推了推蜷曲在长椅上的小小身材。
萧末吃完煎饼,把没开封的豆浆也推给小孩,起家拍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