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行人便到了正厅,只见正厅里做了一水的人,一个个既严峻又别致,就仿佛即将欢迎甚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似的,让安熠成眉头不由一蹙:莫非他们晓得了本身的身份?不成能!这一起上走来他们已经极力袒护身份了,不成能有人提早晓得。
这群人竟然被困在这座城里三百年之久,他们这三百年到底是如何活的?幸亏他们人多,不然迟早会被无聊死。想到这里祁月俄然想起了城外的阿谁独孤公子,难到说他也活了三百多年?这都是如何回事?为甚么自从碰到齐族齐伯今后,她碰到的都是一群老不死的?
何城主固然内心不快,但是脸上一点都没有闪现出来,衔着淡然的笑意答复道:“无妨,的确是老夫问的有点直白了。”
城主有些不悦的蹙眉道:“这位女人笑甚么?”固然晓得她是个丫环,但当作公子仿佛对这个丫环极其在乎,他也就忍了,等问出了想要问的事,在跟这丫头算账也不迟。
“独孤卓。”安熠成不缓不慢的挤出了三个字。
别人想长命都很吃力,他们可倒好轻而易举便做到了,祁月真想挖开这些人的祖坟问问,他们是不是给后代子孙吃了甚么神药。
何城主踌躇了一下道:“景德天子。”
好好的一个国度说没就没了,一时候大堂里的氛围有些凝重,何城主的表情有些庞大,对于外村夫的热切便也消减了很多,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让下人存候熠成跟祁月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