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芷几个看着,肚子里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拿了玉镯,周梓婷的眼泪才歇住了,依偎在老夫人怀里。
大夫人点头,“没出甚么事。只是外间传闻,说是这一回桃花宴,皇上皇后她们都去宣王府,是成心给大皇子、二皇子他们物色皇子妃,忠义侯府晓得了这事,派人来跟我说,伯府有请柬,就不带清柔去了……。”
说着,周妈妈眸底一冷,有抹暴虐一闪而过。
说话声有些衰老,清韵饶过屏风,就见到一个老妇人。
忠义侯府不带沐清柔去了,安宁伯府又只要一张请柬,莫非她还能期望大夫人不让沐清柔去,让周梓婷去吗?
她迈步出来,脸上的暖色褪去,只带了三分委曲,余下的七分是认命。
并且,让清韵吃惊的是,第二天一早,她起床洗漱,筹算去给大夫人存候,她就在凉亭练琴了,并且练了半个时候了。
她这么说,老夫民气都软成了一滩水,那里还会指责周梓婷,只笑道,“梓婷的倔强,是随了她娘了,她娘未出嫁前就喜幸亏流韵苑外的凉亭操琴,只是这气候凉的很,细心别冻着了。”
清韵上前,福身存候。
幸亏她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丫环,不然今儿必定不止挨了一巴掌这么简朴,指不定要挨几十板子,她真是不利,叫她有事从速告诉她的是表女人,又不是她情愿跑腿的,今后如许的事,给多少钱她也不做了!
老夫人就想到那日清韵的画了,画的很逼真,还算不错,起码不会落了伯府的脸面。
老夫人招手,周梓婷就挨着她坐下了,老夫人道,“好孩子,委曲你了。”
要遵循才调脾气,梓婷犹在清柔之上,可清柔才是伯府嫡女啊,她只是个表女人。
周梓婷当时正在操琴,聚精会神,丫环一禀告,她就分了心,手一动,直接把手指割破了。
沐清柔暗气,她辛苦练舞,比操琴更辛苦,祖母都没犒赏她燕窝粥!
一滴鲜血冒了出来,滴落在琴上。
去紫檀院给大夫人请了安,清韵又去春晖院给老夫人存候。
就如许,周梓婷没法去插手桃花宴了。
周梓婷很勤奋,清韵在花圃逛了小半个时候,她就练了小半个时候,几近没有歇半晌,连清韵都佩服她的毅力了。
要不是她姓周,她都分不清谁才是伯府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