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夫人说去镇南侯府,大夫人不反对。
然后,顿了顿,老夫人又道,“镇南侯府帮我侯府大忙,等侯爷返来再登门伸谢,实在太晚,备下厚礼,我明儿上午去镇南侯府一趟,等侯爷返来后,还得再去一趟,另有江家,我也亲身去一趟。”
清韵眉头舒展,有些不虞。
一旁,沐清芷从速把话题岔开,道,“不说药膏的事了,说说大姐姐吧。”
正迷惑呢,就听老夫人感喟道,“过了前州,就到历州,便能够乘船回京。坐船要快些,人也舒畅些,谁想到在前州担搁了,前州有些年没产生旱涝水患了,如何本年会连下五天五夜的雨,还是滂湃大雨,侯爷写信时,雨还未停,也不晓得前州如何样了。侯爷解缆返来没有?”
青莺见两盘子糕点,笑道,“都是女人爱吃的糕点呢。”
清韵勾唇轻笑,那份黑名单,清韵猎奇上面都有谁。
青莺眨眼道,“如何匾额还没换上新的?”
沐清柔摸着脸上的面纱,双眸喷火道,“我本来就够烦的了。你们还说这些气我!”
清韵听得无语,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
再由大夫人去压服老夫人,她们在一旁帮腔,这事就没有不成的。
老夫人亲身去登门伸谢,这算甚么回事,莫非侯府还要对江家戴德戴德吗?
她还迷惑呢,大夫人和沐清柔不是那样有便宜不占的人啊。
清韵端茶轻啜,喜鹊把糕点端到她跟前来。
喜鹊点头,“是啊,都是女人爱吃的了,徐妈妈特地叮咛大厨房做的,可惜,她才做了一天管事就被贬了。”
清韵进屋时,信已经在大夫人手里了,她看着信,叹道。“如何就碰到大雨阻路,不然侯爷都返来了。”
那么贵的药膏,平白被人用了一半,她竟然也不吭一声,属猪的呢!
算来算去,也只是桃花宴一个名额,那还是大夫人求来的,最后还被忠义侯府要了归去。
本来老夫人已经讨厌江家了,成果伯府因为江家而规复侯爵,两府干系又好转了,乃至超出了忠义侯府!
如许的落差,叫沐清芷牙关紧咬。
说她把清韵的桃花板屋据为己有。被老夫人罚跪祠堂,大厨房偷偷给她送吃的去,她活力扔鸡腿,吓到了房梁上的老鼠,吓的她娇容失容,是以摔了吗?!
清韵听得不解。大雨阻路,信都送返来了,人如何就回不来?
青莺站在一旁,道,“女人,你累了一天了,归去安息吧?”
气过以后,沐清柔望着清韵道,“我又没有效你的药膏,你问我,我问谁呢,再说了,那玉葫芦本来就小,你又用了很多,太医检察时,还倒了很多,能有一半就不错了,再说了,如果药膏真不敷,你再找镇南侯府要就是了,人家为了帮你,几十万两银子都舍得呢。”
但是她没法忍耐有屁用,老夫人底子不鸟她。
青莺望着清韵,她晓得清韵疲惫,但侯爷有家书送返来,就是再累,也要去瞅两眼吧?
沐清柔恼了沐清芷,沐清芷就在内心怪清韵了。
沐清芷顿时恨不得把舌头咬断才好,她这算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她迈步进屋。
等她迈步下台阶,就听身后沐清芷笑道,“伯府规复了侯爵就是不一样,连向来不登门的定国公府大少爷都陪大姐姐回门,可惜父亲不在,五mm脸上又罩着面纱,如果我们侯府办个宴会该多好?”
她要去拜访谁,还要她同意吗?
那小厮点头如捣蒜,一脸殷勤笑意,“可不是有家书送返来,刚到驿站,我就马不断蹄的送了来。”
她还记得忠义侯府大太太来时,清韵就说疲惫想回泠雪苑安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