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有接话。
但是见清韵带笑的双眸,她在让她放心。
若瑶郡主不甘心的点点头,道,“那让秋霜陪你去,一会儿好给你带路。”
宁太妃就只好持续说了,她笑道,“安郡王犯了错,受罚是应当的,不过他和逸郡王,主动承认弊端,勇气可嘉,说实话,皇上奖惩的太重了,安郡王是太后的心肝宝贝,逸郡王更是献王府独苗,这几日,不晓得有多少大臣替他们两个讨情,但是皇上都未曾摆荡。”
若瑶郡主牵着清韵的手,紧握了下,她道,“我们去给太妃存候。”
清韵点点头,宁太妃就笑道,“去见王妃吧,若瑶该等焦急了。”
宁太妃笑了,笑声像是很愉悦,“不但人长的标致,嘴也很甜,还聪明大胆,瞧你这气色,红润如霞,精力奕奕,倒不像是受过惊的人。”
公然,是求她进宫帮安郡王和逸郡王讨情的。
进屋,清韵鼻尖一动,便闻到一股暗香。芳香沁人。
清韵听着,心下了然了三分。
这香,甚是好闻。
见若瑶郡主承诺了,丫环这才把路让开,道,“沐三女人,请。”
清韵听着,眼睛轻眨了下,脸上更加的受宠若惊了。
清韵抬眸,望着宁太妃,轻点了下头,“我进宫帮两位郡王爷讨情,只是,我也不晓得皇上会不会承诺。”
她福身,再次伸谢。
但是,赏了就赏了,还跟她侧重夸大,这不是较着要她戴德戴德吗?
就当是帮逸郡王讨情好了。
太后赐死的事,看起来很残暴,实在她也没受甚么惊吓,还挣了六万两银子,和一大票的怜悯,不亏。
清韵心底忐忑,祷告千万别乌鸦嘴,就听宁太妃道,“安郡王和逸郡王混闹,惹出那么多事来,让三女人受委曲了,太后要安郡王补偿了三女人和楚大少爷一人三万两银子,另有钦天监妖言惑众,误导太后,太后才会为了朝廷安危,要三女人的命,太后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她也晓得错了,只是身为太后,让她跟三女人劈面认错,绝非议事,要真那样,只怕三女人也要吓个不轻,这冰颜丸便是太后的赔罪报歉,三女民气中对太后可另有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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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有预感,那冰颜丸是甜枣。
宁太妃望着清韵,将她重新到脚,细细打量,眼神有一种叫人说不出来的神韵。从速心底发毛,不是很舒畅。
清韵想抚额,你这么问,我就是对太后有抱怨,我也不敢承认啊。
另有,她至今都不明白,为甚么安郡王要娶她?
清韵听得一鄂。
我们能翻开天窗说亮话吗?
钦天监的事,她一清二楚好吧,不幸钦天监,替人背黑锅。
若瑶郡主有些不欢畅,她孔殷火燎的把清韵姐姐带回王府,是给母妃治左耳朵疼的,就不能等清韵姐姐见了母妃,再去见太妃吗?!
“我晓得,皇上是因为三女人受了委曲的原因,那些大臣讨情,求十句百句,都顶不上三女人一句,太后身子骨不好,三女人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进宫跟皇上讨情,求皇上免了安郡王和逸郡王的惩罚,如此,太后和献王爷都会感激三女人的。”
若瑶两个字,充满了宠溺和暖和,让人感受,她宠嬖若瑶郡主就跟太后宠溺安郡王一样。
清韵就跟着丫环去见宁太妃了。
就冲这香,也晓得宁太妃是一个晓得享用糊口的人。
两人迈步往前走,不过被丫环拦下了。
只是宁太妃相求,还这么低声软语的说好话,这是敬酒,不听劝,就该是罚酒了。
宁太妃笑了,她晓得清韵不敢抱怨太后,就是敢,她也不敢承认,她笑道,“三女人是聪明人,太后宠溺安郡王的事,满朝文武,乃至全部京都都晓得,先太子俄然病逝,太后是把安郡王捧在手内心疼的,从未舍得苛责过安郡王半句,现在挨了皇上三十大板,板子打在安郡王身上,痛在太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