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迩来的确不忙,按理说也帮姑姑分忧,只是……”沈瑜眼睫颤了颤,轻声道,“先前锦成公主那件事,您也是晓得的,我若接了点翠的活儿替她卖力此次选妃的事,那就免不了要去清宁宫。岂不是给公主与皇后娘娘添堵?”
现现在,住在兴庆宫的是一贯不喜掺杂后宫之事的太后娘娘,而皇上在每年政务不大繁忙之时,也会带着几位妃子到兴庆宫小住。
“全部尚宫局,也挑不出甚么办过这事的人。”晴云眼中带了些笑意,“你尽管去,届时尽管听太后娘娘叮咛行事就是了。”
公然,晴云又道:“不但是选妃的事,听皇后娘娘话里的意义,皇上还想在年前给这两位皇子正式封王开府,以是才会着意叮咛了年底祭祖的事件。本来就忙得短长,若真要给这两位封王,届时就又是一番折腾了。”
沈瑜原觉得她就是个不爱管事的软性子,可在清宁宫那三年,偶尔能听到旁人议论这位太后娘娘,说她当年还是皇后之时,是如何如何雷厉流行杀伐定夺。
晴云并没把本身的设法奉告沈瑜,因着这话不好明说,也怕她会因为本身的话去决计奉迎太后娘娘,届时就是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