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成又大哭了一场,呆在清宁宫恳求着皇后讨要主张。
沈瑜看着氤氲开的墨迹,一个无妨,连小指上也感染了。她低下头,拿帕子擦拭些本身的手指,乌黑的墨迹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西域叛军卷土重来反攻,雄师退守寒石关。
锦成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拭去了眼泪,眼巴巴地看向慎王:“叔父说的但是真的?”
锦成绩算是再如何放肆放肆,那也不敢到薄太前面前现眼才对。
这两桩事,兴庆宫那一件是她没有身为一个公主的自发,将本身置于边关百姓之前,是无私。而永巷那件,是小女儿家神态,为了点子虚乌有的醋意几乎要了一条性命,是高傲。
她揣摩了会儿,有些唏嘘道:“皇嫂这也是无法之举吧,毕竟她如果应下了退婚之事,怕被故意之人挑衅是非,影响了大皇子的出息。”
因着这个动静,这场可贵团聚的午餐吃得也没多镇静。
她愣了半晌,才有些难以置信地小声反复了一遍:“宋将军……战死疆场了?”
观云殿中的氛围垂垂好起来,可清宁宫倒是压抑得很,皇后回宫以后与亲信商讨好久,也没能想出个好的处理体例来,只能着人去上香拜佛,祈求宋予夺能安然无事地返来。
“是,”晴云叹了口气,又道,“不过我方才听闻,安平长公主带着宋家三女人进了宫,到观云殿去面见太后了。说是宋将军当初带兵出征前,为以防不测,曾留下过几句话。”
可及至听了永巷之事,便沉默了。
皇上也顾不得问安,神情庞大地看了眼锦成,而后道:“边关传来八百里加急,宋予夺率兵突袭敌军,大获全胜,敌军败退数百里……但是宋予夺中了流矢,身负重伤,现在命悬一线。”
因着年节祭祖的原因, 薄太后从兴庆宫搬回了太极宫, 仍住在本身当年所居的观云殿。
安平游移道:“可如果如此,只怕会对锦成的名声有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