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从一开端就是笔胡涂账,能有现在这模样已经不错,起码宋家之人待她都好,世家之间的事情也有宋予璇撑着。她只需求费些精力打理买卖,先缓缓图之,比及过几年买卖做大了,诸事稳定下来,说不准能借着拓宽买卖的名头离京。
若她真承了个正妻的位分,那就少不了要参与这些应酬,绑在宋家不说,这辈子只怕都没甚么机遇离京了。若她离经叛道,甚么都不做,那岂不又成了个另一个云氏?
宋予夺死都死了,还计算这些东西做甚么?
这倒也勉强能说得通,沈瑜道:“这事, 也只能等了。”
毕竟她现在已是尚宫,送帖子这类事情那里敢劳动她,她这么一来,只怕先前在西府之时,侯夫人都要被吓一跳的。
她这话问出来后,晴云便下认识地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说着,她又低声叹了句:“自你走后,这尚宫局虽也有新人,可到底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