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晓得陈贵妃压根不在乎皇后,以是提都不提,直接搬出了太后。
“好一句天理伦常在上,”那人笑道,“皇上,你觉着如何?”
点青则是下认识地辩白道:“先前那位嬷嬷来尚宫局传话时,并未曾道明这是颠末皇上允准的事情,奴婢的确不知有此内幕。”
事到现在,晴云也认识到尚宫局是吃了个大亏,明晓得错误不在这边,也只能咬牙认下来:“此事的确是尚宫局的忽视,也是奴婢一时不察的错误,任凭娘娘措置。”
晴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勉强答道:“天然不是。”
有点膈,但幸亏她们都是跪来跪去早就风俗了的。
“你不晓得?”陈贵妃如有所思道,“可若非是有皇上允准,本宫又如何会提出如许的要求?难不成你们都晓得是逾矩,昭庆殿这么多人都是瞎的傻的,不晓得吗?”
四下一片沉寂,只要树梢传来几声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