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娘坐在一旁,抿着唇,悄悄地听着兄妹的对话,她有些胡涂不明白兄妹二人说的是谁,不过,心中倒是对此人有了一个开端的印象,此人该当是一个非常短长的角色。
芳娘猜不透这兄妹俩话里话外到底卖的甚么官司,内心倒是对三女人的处境更加心疼,究竟是甚么样的人物能把镇国公府的嫡出三女人逼得有家不能回,还要躲在她兄长这边度日。
“你可知我和春娇方才说的是谁?”
闻声芳娘不答反问的话,尚仪无声的笑了笑,人前,他们像极了一对恩爱的伉俪,人后,倒是比任何人都要陌生。
芳娘眨巴眨巴眼睛,非常承认的点点头。
芳娘深一口气,并没有重视到尚仪的行动,惊呼道:“我见过。”如何能够,她还是头一返来到都城,又如何能够见过镇国公府家的女人。
即便再不舍,尚仪还是渐渐松开芳娘的头发,不紧不慢的说道:“芳娘,但是还记得那日母切身后站着的那位女子?”
芳娘一向都猜不透尚仪的心机,固然她死力去测度尚仪一天都在想些甚么,多日下来,在这上面却没有分毫长进。
“兄长。”尚春娇缩了缩脖子,直顿脚,嘟囔道:“我没有,她顶多就是娘的侄女,我······”眼底闪现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曲。
如果三女人从小走失,不久前被接回镇国公府,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乡间长大的嫡出女人,又如何会斗得过从小就长在镇国公府的表女人。
尚仪熟门熟路的捻起芳娘肩头一缕根根清楚乌发,淡淡的香味传入鼻尖,“想起来此人你该当是见过。”
芳娘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心道一声:公然,难怪三女人固然是镇国公府的嫡出女人,却有着一副涉世未深的脾气。
女子?芳娘放在膝上的手微微一紧,看着尚仪的眼睛,不由得猜想:“那女子那不成是你家属当中的那一个远亲的mm,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