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想都晓得,这是一件充满戏剧性的事情。
不久后,丫环返来了,支支吾吾道说是在内里瞥见了表女人,表女人是大嫂嫂的人,我一个婶娘也不好指手画脚。
芳娘同大夫人一道行了礼,全了礼数以后定定站在大夫人身后,对于她们议论的事情充耳不闻,如果没来之前,芳娘或许还未猎奇如何一回事。
芳娘心中怀揣沉迷惑,却也没有主动申明这件事,还是那句话,既然身为正主的尚沐玉本身都不肯开口,那她现在说,不是多此一举。
前面为首跪着的两人鲜明便是之前望着芳娘背影一言不发的柳妍,以及只穿戴一袭寝衣的二老爷,中间紧跟着的发髻狼藉的二夫人。
毕竟,谁能想到同处于一个花圃,想着捉奸,身为婶娘又给了小辈们足足的脸面,哪知,内里之人竟是本身的夫君。
只怕,秉承爵位这件事有待商讨,只要她到时候扇动族中的长辈,爵位一事,二房当中不也有了但愿。
正所谓家丑不成传扬,派人去将通报老太君的婆子追返来,但是,明显已经晚了。
单从刘氏的话来讲,这内里的每一桩每一件都和她一点都不想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二夫人刘氏乃至算的上不幸。
毕竟,尚沐宁的婚事期近,也没多少日子了,如果尚沐玉迟迟不肯点头,亏损的必定是尚沐宁。
老太君微微抬眸,目光锋利,沉沉看着上面哭诉的二夫人刘氏。
月归放轻脚步,走到芳娘身边,将其搀扶起来,芳娘则是如逢大赦普通,极其感激月归,又朝着老太君福了福身子。
“现在人都到齐了,刘氏你来讲说本日这事。”老太君坐在上首,目光冷冷从二夫人刘氏狼藉的发髻上扫过,声音毫无感情可言。
“谁料,我带着丫环方才走到花圃,就闻声内里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还觉得是耗子,可回身一想吗,也不对啊,花圃内里哪来的耗子。
不过就是看在尚仪未出世的孩子一面,大房多年以来也算是劳苦功高,放过她的侄女柳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