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炎拍了下惊堂木道:“将大夫带上来。”便有官差压着年过七旬的老翁出去。
正对峙之际,外头又有鼓声响起,柳炎眉心蹙起:“何人伐鼓?”
赵掌柜道:“我家夫人多么高贵身份,岂能随便让人看了面貌去。”又说,“大人,定是有人栽赃谗谄的,快放了我家夫人。”
正在思忖踌躇间,外头有个身影俄然冲出去,一把将谢繁华护在身后。
赵王氏瑟瑟缩缩的,微微点头说:“是......”忙又抢着说,“可民妇的确有给夫君买药,夫君也一向在吃药,药未曾断过。”
那官差道:“衙门里头有人将夫人给的繁花似锦给告密了,以是,想请夫人去衙门走一趟。”
柳炎道:“是否栽赃谗谄,本官自在判定。我不管这位夫人是何身份,既被拿了公堂来,便是公主郡主,也必是要遵循我的端方。”
谢繁华头上罩着帷帽,微微点头道:“我是,叨教官爷,出了甚么事情?”
有衙差跑出去讲:“大人,赵王府婢女簪花伐鼓,状告繁花似锦店主。另有张丞相府张七少夫人身边的丫环双雁伐鼓,状告繁花似锦店主。”
柳炎问一边站着的谢繁华跟赵掌柜道:“你们另有甚么可说?”
云瑛又道:“那我就奇了,你的那些银两,到底是那里来的?”
那官差扬手制止道:“我们是受命行事的,我不管这位夫人是何身份,得了令牌来拿人,就是必然要将人拿走的。”又说,“好了,废话少说,不管是这位夫人,还是你,都得跟着去。走吧,大人还等着呢,别迟误工夫。”
柳炎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不得公堂上鼓噪。”
赵掌柜见官差要拿店主,当即站出来讲:“你晓得我们店主是谁吗?你就敢拿人!何况,我们是堂堂正正做买卖的,如何会有人告密我们?官爷,必定是那些个刁民弄错了,还望官爷归去跟府尹大人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