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心中一突,想到了李薇竹提到过,正和侄女儿说这话,侄女儿就晕倒了,莫非是李薇竹说了甚么不入耳的?这会儿侄女要告状?这李薇竹当真是能够惹事,周氏的眉心蹙起,叮咛屋里的其他丫环,“下去罢。”
“蜜斯……”
“有甚么话渐渐说。”看着侄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夫人的手拍了拍侄女的背,“别急,等会头疼又要吐了。”
周氏的眉头皱了起来,想要拉开周蔚悦的手臂,见着她惨白着一张脸,眼泪簌簌落下,当即就心软了,“如何了?”周氏问道,“如何哭了,但是疼得难受?”
周氏听到周蔚悦开口说道:“她同我说,表哥年方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白芨噗嗤一笑,“另有我呢,总不至于让蜜斯你为银子发忧,你看这手帕可都雅?”
赵夫人嗅到了那酸气,赶紧站起家来,“好生养病,我就先不看你了。”
李薇竹自从那一日在立正书院里头见到了沈逸风的寥寥数笔,心中便痒痒的,她会画画,因为跟着祖父在山中认药,返来以后会刻画出来,她画的一向是贴实到近乎无趣的,约莫是遭到了那一日沈逸风一笔的影响,也想要让本身的画画活泼些,刚巧白芨想要绣花,她便自告奋勇给白芨花了花腔。
“我和表哥……”
最后一篇写的小记是春季之事,曾登高远眺于羊枯山上,野菊悠悠雅淡,松柏郁郁苍苍,李薇竹见着医者喜好羊枯山,还未曾去过襄阳,便也喜好这羊枯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