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盘点头道:“你放心,这些害死你夫君的恶贼一个也逃脱不了,下一个。”李楠低声道:“兄弟,昂首,我来讲。”李逸航点点头,很快就只剩下他二人,二人一起走到莫远清跟前,李楠道:“莫大人,我兄弟俩是九江人,客岁十一月行经白涯山,被这山上的强盗劫夺上山,胁逼我兄弟入伙,我二人宁死不从,便被关在了水牢内里,真亏大人杀上山来,救得我们这些薄命之人。”莫远清瞧着他二人,赞道:“好,你二人宁死不肯为贼,不肯做那为非作歹的事,正邪是非清楚,勇气可嘉!”
李逸航眼看已没法逃脱,高举双手,一名官兵上去往他肚子连踢两脚,只痛得他弯下了腰,那人又是一肘击在他后脖颈上,骂道:“王八蛋狗杂种,害得我兄弟受伤,若不是莫大人有令,定将你斩为肉酱!”李逸航面前一黑,昏死畴昔。
李楠心想也对,抢过一把单刀,放翻身前一名官兵,便往左前窜出,此时一杆长枪从后刺到,无声无息,李逸航大呼:“前面!”抢在一名官兵举刀的刹时,向前疾冲,一把撞在他前胸,左手扣他手腕,往外一带,单刀砍在长枪杆上,将枪头荡得一偏,在李楠胁下衣衫上刺个了对空,李楠顺手今后一刀,将那使枪之人一手直削下来,那官兵惨叫一声,今后退去,二人相互共同,很快冲出一条血路,奔到一匹官马旁,李楠飞身上马,不及解缰,单刀一挥,堵截了缰绳,叫道:“上马!”李逸航不语,在那马臀上狠狠一拳,那马吃痛,一声悲嘶,放开四蹄,疾走入林。李楠在顿时大呼:“方教头,方教头!”
迷迷含混糊当中,只觉一盘冷水兜头淋下,李逸航打个激灵,醒转过来,缓缓伸开眼,只见本身身躺大厅当中,太阳从西边窗户斜射出去,照在本身身上,暖洋洋甚是舒畅,与头颈上流淌着的冷水来个个光鲜对比,双腿双手被缚,转动不得,晕迷前的景象在脑袋里打了一个转。只见一人行近,蹲下身细心瞧他的脸,李逸航认得他是莫远清,莫远清也认出他来,笑道:“李逸航小兄弟,公然是你,哈哈,是阿谁兔崽子动手这么重,将你打得吐血昏倒,真是该死之极!”说着便替他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