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二狗便在地上拉扯,李逸航倒在地上挣扎,想坐起家,倒是不能,贰心中焦心:“再对峙半晌,这两恶狗鲜血流尽,必定松口中,可那几名恶奴要追上来,运气已必定!当下顾不得双腿上的钻心剧痛,左手拉着枝干,着地奋力一个翻转,往身边的一个斜坡滚落。李逸航颠末半年多的练习,体力也是甚强,再加性命要紧关头,丹田中一股气味升起,四肢身子力量奇大,两只站起来有他高的大恶狗都被他带得滚下坡,但即使如此,两只狗却还是死死咬住他的脚踝和脚肚子不肯松口!坡下的灌木挡不住一人二狗下落势头,只听得扑通扑通两声,一齐摔落在一条河道当中。
同时另一只恶狗飞扑而上,朝他脖子上咬去,这恶犬如此锋利,若给咬中,半晌之间便即性命不保。李逸航不管脚上那只狗,站定了马步,使出铁板桥工夫,身子向后一仰,短剑挥出,在那恶狗肚子上一割,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满心觉得已将它开膛破肚,却不料那匕首刀刃实在太短,虽剖开了肚皮,却没伤到关键,那恶狗吃了大亏,也学了个乖没再飞扑,回身往他另一只脚上咬落,李逸航手上兵刃够不着,只好抬脚猛力踢向狗头,那狗也真是短长,练习有素,头一拧,避开了他这一脚,一个甩头腾空咬在他脚踝上,顺势一拉,两狗分开两边拉扯,竟将他双腿拉了个一字马!两只恶狗一咬住他,便紧紧不放,也抽不出空来叫喊,跟在前面的仆人恶奴一时找不到李逸航地点。
李逸航见这些恶犬暴露白森森的长牙,神态凶恶,心中惊骇,手中紧握短剑,忽听得一声唿哨,两只狗得了号令,分摆布扑上,李逸航手中短剑向一头狼狗划去,身子一侧,避开了另一头。只听得呜呜一声低叫,手中匕首将一只恶犬的左腿斩落了下来,这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那狗虽断了前脚,却更激起了它的狂怒,此次不再飞扑,三腿往前一窜,咬往了李逸航的小腿,今后拉扯,幸亏他脚上力足,又加上那狗前腿断了,侧在一边,发不上力,李逸航没给它拉倒。
李逸航一到岸上,更觉疲累,双腿血流不止,似是有千斤重,迈不开步子,干脆坐在岸上等死,目睹恶奴逼近,俄然一阵蹄声响起,一匹马如风般驰来,顿时一人弯弓搭箭,嗖的一箭射来,李逸航吓了一跳,赶紧伏低身子,却见那箭不是射向本身,而是河里的追兵,水中世人都吃一惊,虽无人中矢,却不再敢游近岸边,那马已然奔近,只见搭客又是弯弓射出,这一箭准头好了很多,正中一人的后背,那人大呼一声,更加发力游向另一岸边,别的人也顾不得号令了,纷繁游归去,顿时那人哈哈一笑,再射出两箭,一箭中背,一箭中后脑,头部中箭那人顿时没了行动,沉到水下,余下众奴更是吓得魂不附体,都学了乖,纷繁潜到水下斜着往岸边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