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跟着两名青衣刀客、一个黄衣精干的女侍从。
两人朝里望去,却见一个穿戴吵嘴配劲装,头戴一顶范阳毡大笠的少女,飒爽英姿地从正门走出。
指着门上道:“到了,此地便是我外婆家。我虽未曾来过,但线路跟我娘说的无异,我小时候听她讲了无数遍,不会记错。”
一堵朱墙挡在巷口绝顶,两人沿着朱墙南行了半射之地,来到转角,又走了会儿,看到一个府邸前,立着两只外型凶悍的大石狮子,正门上挂着一个匾额,鎏金的两个大字甚是显眼,“谭府”。
说完,看向夜无眠。
直逛到半夜,兵丁们扯着嗓子大声呼唤“宵禁”了,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回到堆栈睡去。
夜无眠点头道:“夫人必定很想家。”
巷名“吉利巷”,行人希少,青石路板却愈见讲求,纹着一些瑞兽的图案,还算清楚,不见太多磨损,可见常日少有人行。
掌柜点头道:“不错,小的眼拙,但也看出,是上等的相思木。”
谁料这劲装少女毫不承情,一声大喝打断他的话道:“仆人还未说话,丫环却先开口,这是逾礼!来啊,婵衣,给我掌嘴!让这小丫环好好学学,甚么叫尊卑有序!”
洛湘竹打了个嗝道:“却不知是何事?”
两人不再多说,前去比来的布庄,购买了几件锦服华衣,花了十二两银子。
洛湘竹打量这少女,果如夜无眠所说,确与本身像,但对方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可谓是形似而神不似了。
洛湘竹一时候无话可说。夜无眠笑了笑,把手上的相思木箱子放下,上前一步,恭敬行了一礼,暖和道:“这位姑姑,实不相瞒,我们并非乱认亲的恶棍,而实在是远方来的亲眷……”
夜无眠从她手中拉来箱子,把身上残剩的十来两银,全数偷偷放进了箱中。
夜无眠笑道:“那天然是需求去布庄,购买几件新衣服了。外婆家在长沙,不说是王谢望族,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我们若穿戴这粗布衣裳前去,少不得要被四邻八舍笑话,觉得是哪方的穷亲戚,前来投奔了呢!”
恐怕当时,本身也只是趴在墙头上悄悄地看吧!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感觉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