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的双手合在一起,左扭右扭反着扭,快扭成个麻花,也没做到让伤口在尸身外向下倾斜五厘米的姿式来。
“哪有甚么题目?”
“甚么角度?”
车子里的小七当真被吓到:“花老板,你们家小助理这是去送命吗?坦白没证据,钱毅必定不会放过他啊。”
花鑫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去了内里庞大的眼神。
花鑫舒展着眉头:“一开端我跟和煦觉得杨俊和程双林的手里都有一把刀,用胶带缠着,钱毅的人逼迫他们相互厮杀,杨俊的刀偶然间刺中了程双林。”
冷茶余香,在唇齿间满盈开来,和煦苦了脸放下茶杯,浑厚地笑了笑:“我不会喝茶,再好的茶到我嘴里都是苦的。”
“甚么疑问?”
“没错,但你别忘了胶带的题目。如果是一时打动要杀了对方,在这类极度的情感下另故意机缠胶带吗?”
钱毅的神采如常,等着和煦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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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花鑫所说,双手在手心相对的环境下被胶带缠住,要刺一个跟本身身高一样的人的心脏,角度真的很刁钻,姿式真的很好笑,关头是,没体例使出大力;但是,不管是左边斜刺,还是有点斜刺,尸身内部的伤口都会想摆布两侧倾斜,但尸检报上写的是,向下倾斜五厘米。
钱毅已经不必去做这个尝试,因为他明白了和煦要表达甚么意义。当即有些惊奇地说:“你的意义是,他们俩的手被捆上了?”
“对,两只手都被捆上了。如许一来呢,之前的疑问就能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