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祜把头放在穆雪肩上,柔声道:“雪儿,我喜好你!之前很喜好,现在更喜好,今后会更更喜好。”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那为甚么人家穆雪都会了,你还没会呢?”樊连香不依不饶道。
整天祜伸出一个月前受伤的手掌道:“甚么呀,我这不是手上有伤嘛!”
樊连香心猿意马,随口道:“那就说我们想衣锦回籍,去鼓吹一下大汉国威。还想趁便给家里的父老乡亲们,捎带些洛阳城里的别致什物归去吧。”樊连香说罢,号召都没打一声,面无神采地回了房。
朝堂之上,更始帝刘玄,乃令刘秀将军行大司马事,持节渡河,镇抚河北州郡。并猝不及防地宣布了,要迁都长安的决定。
不知不觉穆雪也快到家了。
“哥,你这是?”整天祜谨慎翼翼地问道。
“我们在说庆贺的事呢,您可别再说甚么感激不感激的了!”穆雪也笑道。
俩女人聊着已经仙去的嫡亲,氛围非常调和温馨。不知为何,穆雪莫名有种幸运即将溜走的不好预感。
穆雪红着脸,娇羞道:“别人都看着呢!”
“朕意已决,迁都长安之事,不容再议!”更始帝一拍玉案,语气倔强,不留一丝筹议的余地。
“是吗!我也做过这类梦,我娘也是说,让我照顾好爹和弟弟,好好活下去。”樊连香道。
二人一步一转头地各自回了家,表情大好。
“嗯,明天见。”
“哦,天祜啊,你也从速清算一下吧,陛下又要迁都长安了,我们还都得跟着去。”整天渠语气中较着有些不太附和迁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