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被他阴阳怪气的腔调弄得莫名其妙。“你吃错甚么药了?我手机和电脑二十四小时都开着,你有甚么事随时都能找到我。”
徐天赐从包里抽出iPad,刷刷划了几下,调出照片递到他面前。
下飞机后他直接去了公司,却发明徐天赐已经在等他了。见他出去也不转动,闷闷地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十天后。德国科隆。
是沈堇。
他只能咬牙丢了个深水炸弹:“你最好从速归去看看一诺。”
那天从徐天赐公司的年会返来,他就借出差的名义仓促逃出了国。从斯图加特到科隆,他已经在德国呆了十天。没有给苏一诺打过电话,也没有看过海内的一点动静。
顾言手中的笔停了停,头也不抬道:“晓得了。”
“那孩子……真是陆景阳的?”
“我出差本来就是忙公事的。你觉得欧洲那些订单那么好接?不是大家都像你一样是官二代,你觉得我也每天陪客户打打高尔夫就能让财务报表上长出朵花?”
徐天赐嘴张了张,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照片上面另有批评:本城传闻中的名gay实则性取向普通。
“那甚么首要?”徐天赐终究拍了桌子,“你顾言天之宠儿,风骚俶傥,样样第一,都和我没干系。可你知不晓得阿谁跟你风马牛不相及的沈堇都被传成是你老恋人了?外界不晓得你结婚了,都在疯传‘顾氏总裁同沈家蜜斯半夜幽会,顾沈联婚指日可待’!人言可畏你懂不懂啊?这里不是美国!”
“你们那天的事被传得脸孔全非了。”
“难说。我问他他没承认,你先别瞎想。”严齐从桌上的书堆里抽出一份八卦杂志,顺手捻了捻册页,推到她面前,“并且你这个堂姐跟某些花名在外的人走得很近啊,谁晓得是甚么时候擦枪走火的。”
对于这个俄然冒出来的亲戚,她内心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类感受在年会上偶遇她以后更甚。以是明天赋会来病院找严齐,扣问她的详细环境。